要不是因为撞客摊在炕上,他早就满院子转悠了。
上午秀琴去地里给苗锄,他就一个跑到西场坡下把坍塌的瓜架都支了起来。
下午过了五点,又跑去园子里跟秀琴一块锄施肥。
秀琴说不用,他说力所能及,反正待着也是待着,正好连说话再作伴。
三角坑里的水已漫过芦苇,地肥水美,连水井都充溢得满满腾腾。
知了猴在叫,蛤蟆也在叫,跟开茶话会似的。
就着昨个儿的话,赵伯起又说开了:关系再好,咱总不能干耍嘴皮子吧说到这,他扫了秀琴好几眼,见她背心都印在上,忙抹了抹手心上泥,起身走向井边。
不也快到大娘生了,找机会咱先来来没找到手巾,却在井台上看到一条破丝袜,拾起来用水打湿,又翻身走回去,擦擦汗吧婆娘脸上热气腾腾,他就从脸到脖子给她擦了一遍。
拧手巾时,球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秀琴伸手去要手巾,他嘿嘿两声,我来吧就又撩起手臂给她把咯吱窝擦了擦,自然,婆娘胸前内对跳耸的子也给他一并擦了擦,晚上接着给你舔然而不等落山,杨廷松老两就在他嘴里跳了出来。
就如现在,赵伯起撩开厢房门帘,把杨廷松让进屋来:好没有秀琴,我跟大爷可都等着呢迎一呛,嚯了一声还真热,上前把脸盆端了起来,边说边笑:回()咱爷俩上正房喝且杨廷松扫了秀琴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赵伯起。
我说怎这么香呢他偏起身子给伯起撩开门帘,也边说边笑:馋虫都给秀琴勾出来了秀琴身子仍旧僵着,像是充耳不闻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她低着,身上穿的背心也还没来得及的换。
滋啦啦地,炒锅里热气腾腾,屋子里也热气腾腾,似乎最终全汇聚到了她脸上和身上。
看把秀琴给热的,杨廷松倒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秀琴。
他嘴里念叨叨地,说里里外外你一个也不容易,还舔了舔嘴角,就冲秀琴这菜,大也得喝它两秀琴默不作声,机械式地晃动着手里的铲勺。
一请再请,不能让你失望——咳咳,不能让伯起失望。
你也是,伯起身子骨不还虚着,怎还让他下地干活呢!杨廷松凑过去,笑着把手扬起来,说热气召召的,都湿透了正如所说,热得他也喘了起来,脑门上起了一子汗。
到家时,前院还锁着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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