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工艺品——这确实是妻子的腿…此时那双软的小脚已经换上了拖鞋,丝袜里并排的十根脚趾就好像玉贝一般整齐的排列着,在老白的面前闪烁着淡淡的粉亮。
我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和上半身的装扮,但我相信单单是这盲摸象般的一个画面,就足以让任何男心动不已了。
老白这时就像是房间的男主一般,不顾妻子还在和他说着就在门说吧,直接就走进了房间里。
然后镜一低,感觉应该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妻子的床上。
只不过很快镜又被老白拉了起来,然后我就感觉摄像被他置于了一旁的桌上,这下整个房间就尽收了我的眼底。
我猜测老白会不会是把摄像藏在了公文包一类的东西上了?总之整个过程妻子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在门那里怔怔的站了会儿,最后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看得出来,妻子应该也就是刚回到房间不久,腿上还穿着丝袜不说,连上衣都还是早上出门时的装束——熟悉的白色无袖纱衫,只是在腰间点缀了一圈蕾丝花边,下身是那件我们一起买的浅灰过膝长裙,简单大方,典型的教师穿衣风格,一看就属于高雅的知识分子形象。
而与平时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下午刚看过的茶棕色发,此时正整齐顺滑的披散在妻子的肩,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妻子就那么一直在门处站着没动,彷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客一样。
直到看见老白再次坐在了她的床单上,才心生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还坐下了,你刚做火车,裤子多脏啊!你坐…你坐…
说着妻子环视了一周,但这毕竟是比赛方安排的房间,也没有多么高档,基本上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妻子最终无奈的只能说道:你就站着吧,把结账单给我,我马上转给你钱,你就走
这确实是妻子能说出的话,因为这种要求我再熟悉不过了,以前只要我回家没有换衣服,干净的妻子是绝对我不允许我坐在床上的,说法就和刚才如出一辙,这不过这次她面对老白,质问数落的态却如同对待我一样。
然而老白怎可能像我对妻子那样的言听计从,此时他故意胡搅蛮吃的曲解道:行,裤子确实不干净,那我先把裤子脱了
说罢,就真的站起来解开了腰带。
你别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干嘛!
妻子连忙出声阻拦,但是只靠声音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住。
当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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