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债累累我们一家从崧江江畔的山顶别墅区搬走到我的外婆家里。
在离开的时候我从计程车的后镜里看着曾经居住的方郁郁葱葱的山峰此时好像一颗巨大的即将破脓的脓包。
此后父亲好像变了一个每天不离烟酒。
“小柔爸爸要去外面赚大钱等爸爸回来带你去迪士尼玩。
”有一天父亲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把我拉过来抚摸着我的脑袋说。
站在父亲身边的母亲在不停啜泣:“你这出去什么时候才能回国呀?你不在让我们母俩怎么办?”
父亲长长叹了气这是他这两年的习惯。
对着母亲说:“妮我出国赚钱也是为了让我们家过上好子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又怎么愿意跟你们分开?”
父亲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开始的一两年还经常能收到消息但是渐渐就杳无音信了好像间蒸发一般。
有说他在国外赚了大钱已在国外成家了。
也有说他早已遭遇了不测。
那时候的母亲还是青春靓丽的年龄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又是市里文艺社的大名面容姣好身材惹火就算是生下我后依旧让许多男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过惯了不愁吃穿的生活的她即便是家道中落也没有改变她的生活习惯经常晚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要么是一身酒气的回家要么彻夜不归。
直到我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母亲领着一个干净的男回来。
“小柔过来和郑叔叔打个招呼。
”母亲向我招了招手。
我知道这个名叫郑处安的干净男就要成为我的继父了。
“小柔叔叔和你妈妈商量过结婚以后不再要孩子了叔叔会把你当亲生儿照顾的你不愿意喊爸爸也没有关系这是你的自由叔叔不会强迫你的。
”
郑处安是个很规矩的男是一家外贸公司高管。
这个男喜欢把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一丝不苟的逐条逐列完成就像我看动画片里面的机器。
不过他这生活习惯唯独对母亲例外母亲说的话他都言听计从。
就如拜在王座前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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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一年除夕吃年夜
饭的时候我的舅舅在北京工作的医学博士再三的向郑处安保证喝冷水和喝热水对身体的影响没有任何区别。
看着呆坐在座位上一副难以置信的郑处安好像一台机器在运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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