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淫梦】（27）

因为外部的几句变化而有些慌。但也许是多年的侦探素养，抑或是当下的危险局势带来的压力，慢慢开始变得我，思维速度变得无比迅速。

一个很简单的推断，倘若是因为我们的计划泄露而别将计就计。那么要将我盗窃烟云十一式的事坐实，受到最大负面影响的自然是曹金山。倘若将曹金山扳倒是这个的目的，那这个应该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跟曹金山有矛盾或者利益的冲突，二是他们目前也动不了曹金山。

满足这样条件的其实挺多，刘宪中，周敬尧，甚至是今晚那些暗中希望两个家族斗个两败俱伤的。而眼下我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尽量拖时间，只要出卖我的不是曹金山，他就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只要我一言不发，我存在的价值就会无比大。

于是在接下来的审讯中，我一直在用一种十分模棱两可的方式来回答对方的提问。除了一个陌生将银元递到我手上的事是真的以外，我的话里几乎没有一句实话。

“这么说来，你带着这包银元独自出门，怀疑到现场的断电是有故意所为，因此想顺藤摸瓜，假装不知道包裹里是什么东西，然后想要去一查究竟？”肖世石当然知道我这句话是推诿之话，于是问道：“那么照你的说法，对方是故意用这个方法，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了？”

“我不能确定这就一定是正确的，但我的判断就是如此。”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内心稍微松了一点。而一旁的王局，脸色的表也立即变了。他当然听得出，肖世石已经有些被我带进沟里了。于是立即说道：“但是按照警队的规矩，遇到这种突发事件，警察的职责是严守岗位。在当时，警队的，山庄的保安，都由你一个调度。结果在这个时候，你却离开了自己的岗位，这个需要你解释一下。”

我心中暗暗一笑，看来王局这条老狗的尾巴已经开始慢慢露出来了。于是当下，我将李昂当天也在山庄，我们在一起调查蓉城大烟案件的事说了出去。

这李昂是蓉城警队的，虽说山城警方速来不服蓉城警方，但蓉城毕竟是省城，他们也不好就此发难。

跟何况，此前一言不发的褚长基，听我说完此时突然说道：“这件事，蓉城方面的朋友也对我说起过。不知道王局对这个事什么看法？”

王局一时语塞，看起来，因为李昂来山城调查大烟的事只是通过老蔡那边告诉了我，所以在此之前他对此时一无所知。而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就算想要借机把我这跟威胁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