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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她送自己回家，于是刘忻媛只好让陈凤将阮凝秋送回去。
而等我穿好了衣服后，
才将我叫了下楼，然后开着车带着我离开。
我没有问要带我去哪里，此时她的内心，肯定比我现在还要难受。
如果我是，我此时心里会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就好像是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辨别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能力。
今晚，她让我做了一件违背伦的事
，而这件事，作为始作俑者的她，比起执行者的我内心还要罪恶。
我不知道阮凝球在跟刘忻媛分别的时候还说了什么，但是我看得出，这个一向行事坚决果断的，内心也彷徨了。
“我是不是也疯了，”
这是沉默了很久后，说的第一句话。
虽然我已经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疑问，但是从离开酒店就开始想这个问题的答桉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谢谢。”
这是我唯一能说的，也竟然是我第一次对说出这两个字。
就连当初她将我从歌乐山的魔窟中救出来的时候，我都没有跟她说过这句话。
然而此时，却没有任何反应。
为了我，她的牺牲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是即使是凤巧爷那样
通万物价值的也算不了的帐。
。
旁边山城的喧嚣，此是缺反而就像是一个空寂的的世界，我的心中，竟然
一次泛起了一种好像是虚无，但又是纠结的感。
而这种感，我原因为本不应该在我这样的一个复仇者身上出现。
“我现在只是希望，二哥做的那些事，真能够向阮嫂子所形容的二哥那样，他是一个正派的。”
刘忻媛说道：“你知道，分别之前她跟我说了什么话么？她说因为有了黑暗，光明才会更加光明。因此，只有站在最黑暗角落里的，才能看清别心中到底有多少亮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后，跟我一起，陷入了一种沉默。
汽车里鸦雀无声，一直到刘忻媛的汽车穿过喧嚣的街道，驶进了寂静的居民区，最后，再开进了一条漆黑的巷子。
虽然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我却还认得出来，这个地方就是凤巧爷生前所经营的那个老凤记银铺所在的小街。
只是随着凤家的去楼空，本来就破旧的街道，似乎更少了一分生气。
我没有问刘忻媛为什么会带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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