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与现实间巨大的反差让汉娜萌生了难以遏制的怒火,最后这股烈焰般的愤怒被一股脑儿地倾泻在了这两个不幸的身上。
雪上加霜的是,赛门原本与汉娜约定早上八点半时结束这一切——可直到九点,赛门也没有现身打开刑房的门。
火冒三丈的汉娜索决定,在赛门返回前,要好好地对这两个下一番重手。
为了保暖,赛门不得不留下炭炉,只是藏起了烙铁。
但这对汉娜来说并不是问题——火钳也行。
汉娜先是用炉火烧了点开水,泡了一杯茶(平时,汉娜有大量时间是呆在地下的,这里的隐蔽处藏了许多汉娜的生活用品),然后又把火钳的前端到炭火中,坐在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静静等待着。
可谁知就在火钳刚被烧红的时候,赛门居然回来了。
而且,就在刚才不久,赛门居然对这两个贱先于自己表现出关心之——这让汉娜忍无可忍。
此刻,恼羞成怒的汉娜,左手正揪着赛门的领,与赛门脸贴脸地对视着。
与汉娜相处了两年,赛门依旧不清楚自己现在最该做什幺。
于是他作了一个看上去大致正确的判断——吻上去。
“嗷——!”被咬破的嘴唇和汉娜嘴角的鲜血告诉赛门,他猜错了。
汉娜猛地推开赛门,同时又扯下了赛门颈中的金项链,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汉娜,你喜欢那条项链幺?”一着急就会错上加错,这种错误赛门已经不是第一次犯了。
果然,汉娜甩手就把那条俗气的项链丢进了炉子里。
“唔——”突然,地上的睁大了双眼,挺起上身朝着赛门发出哀求。
汉娜看也不看一眼,反手将右手中的热茶倾倒在她的身上,瞬间就让她躺了下去。
地上的想要晃动身体,甩开淤积在胸腹间滚烫的茶水,不料被汉娜一脚踩在了胸上。
“快说!告诉赛门大,他是你的什幺?”汉娜俯下身,蹬着脚下的丰一把扯下了那个嘴上的胶布,然后用裸足左右来回地碾压着那只受伤不轻的房。
“啊——别这样,求你,啊——我说,我说,主,是主,我的主。
”那个一边发出凄惨的哀叫,一边忙不迭地回答了汉娜的问题。
“那我呢?我是什幺?”汉娜用两根脚趾准确地揪起了脚下房上因刺激而高高立起的,用不亚于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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