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
一想到回家,赛门打了个寒颤。
汉娜。
他爽约了,错过了今晚和汉娜的约定。
赛门一般很少向自己亲近的认错——越是亲近,越是如此。
虽然偶尔会向蜜儿妥协,但那也是有限度的。
琳花从来就没有反对过自己,顶多是作出补充和建议——赛门很满意琳花这样的态度。
至于汉娜。
每一次和汉娜戏,都如同是一场搏斗,一场自己握着鞭子,汉娜被关在笼子里的搏斗。
即便如此,自己也只能勉勉强强跟汉娜打个平手。
好远啊。
赛门不禁抱怨道。
马车被琳花驾走,自己只能走回家,这段距离还是蛮远的。
该怎幺和汉娜解释呢?赛门的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此时的他却没有料到,一连串的、更让他疼的事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凌晨时分。
内城区,距离权杖酒店大约半个街区的距离,皇冠宾馆的后门处,一群正在陆陆续续地从宾馆里走出。
皇冠宾馆,正如其名,是拉姆市最最高级的宾馆。
里面的装饰设施极尽奢华之能事。
最顶层还有接待三大国领导专用的套间。
能够入住此处的当然非富即贵,绝没有偷偷从后门离开的道理。
不过这些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扣心弦的真秀。
秀场表演的内容固然有些过激,不过这些打心底里觉得,这种事,只要别摆在台面上就无伤大雅。
顾及到这些的面子问题,地下剧场打通了一条通往宾馆地下的秘道(顺便一提,这里不存在任何法律问题,因为罗伯斯同时也是这座宾馆的主)。
然后,在宾馆的后门,罗伯斯准备了大量车身上没有任何标记的马车,用来送他们回家——一般也只是送到他们指定的地方,他们会自己走完剩下的一小段路程。
这里的数与之前参加宴会的并不相符,那是因为有一部分离开剧场后,选择了在权杖酒店楼上的房间里留宿。
也有一部分更加阔绰的,希望这个夜晚能过得更有调一些的贵客,自己掏钱提前在宾馆里订下了房间(从住宿的角度上来看,皇冠宾馆的规格比权杖酒店还要高一些)。
当然,无论是前后哪种,这些今夜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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