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女是女同性恋,养父的治疗方法
- “还敢不敢找女人了”啪,一记清脆臀光落在少女屁股上。
- 绮月
起。
我们两个都不是同恋,都喜欢男孩,但我们都对特别好,想探索它的极限,而当时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
我看过那些书刊影片,比她多知道一些同恋是怎么回事,就开始教她。
我们做了之间能做的所有的事,或是几乎所有的事,而且非常快活,虽然事后稍微有些犯罪感。
但这种事确实有诱惑力,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又试过好几次,直到她找到一个固定的男朋友后才停止。
你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只是为了找乐儿,一种游戏的乐趣。
我喜欢被她,也喜欢她。
和她终止关系后我更努力地找男朋友。
我又同两个男孩睡过觉,但没一个可以和卡琳相比。
一切都是老一套,干了才几分钟他们便起床穿衣,或是去找啤酒。
我和卡琳的过程则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
这一切都可以说明为什么我一进大学就去申请了迦玛·菲生联谊会。
迦玛·菲有纵欲的名声,有关于荒放纵的群聚会的谣传,但都未经证实,多半是二手的或三手四手的信息。
迦玛·菲同时也是校园里最富有的联谊会,这不是谣传。
它有一幢漂亮的大房子,有宽敞华丽的房间和最好的音响及录像设备,包括一台投影电视。
说来说去,我根本就没想到家会收我,但我还是申请了。
而且就像们传说的那样,她们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周围有十几个姑娘,七嘴八舌地向我提问,有些问得很直接,诸如我什么时候破的瓜,我是不是经常手,手时想些什么,我用不用工具,试没试过这个那个等等。
天哪,简直羞死了。
我当然没有据实回答。
我是说,我差点儿承认我每天不分昼夜地用假阳具和振动器自己。
不过我承认了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段同恋的经历,我也不再是一个处了。
我还告诉她们我什么时候失去的贞,当然不是用那只椅子腿,而是和一个男孩睡觉,以及当时我怎么想。
这就已经够让害臊的了。
我显然通过了这次考试,她们叫我再去做了一次面试。
这次是在一间黑屋子里,有三个姑娘,她们坐在暗处,我却被明亮的灯光照着,我甚至看不清她们的脸。
面试的内容几乎全和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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