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就值俩子儿的欠的臊货!她吼叫着,抓住我的发把我的向上向后拽。
我疼得抽搐着,急喘着。
她上下瞄了我几眼,把我猛地向前一推。
我向前撑地,脸才没撞到地板上,然后四肢着地跪下。
她围着我转着,审视着我。
多感湿润的一个美梦。
她嗤鼻说道:我肯定那些小子们都想你,对不对?是的,主子。
她把一只脚踩在我屁股上,然后探身再次抓住我一浓密的金发,把我的用力向后向上拉。
你就喜欢这个,是不是,贱货?只要能把骚填满,你什么都肯干。
是的,主……主子。
我喘着粗气。
只有那种肮脏可恶的贱才会愿意跪在那儿,还把屁股翘到天上,让那些长毛公猪捅进你身子里。
没有一个真正的会允许一只恶心的男器进自己身体。
不会的,主子。
我啜泣着。
她放开了我的发,踢了我一脚,我向前跌倒在地。
站起来,骚是,主子。
我答应着,站起来面向她。
她把链子从我手铐上解下来,扔在地上。
我不需要用链子来制你。
她说。
对,主子。
我说。
面对墙站着,把手脚叉开,手扶着墙。
对,就这样,像个罪犯,你这个下贱恶心的娼!她解开了睡袍,下面是一身风流寡装,黑色的丝袜、吊袜带、紧身衣和g型带。
她还穿了双带刺的高筒皮靴。
我没说你可以转过身来,贱货!是的,主子。
我很抱歉,主子。
我说。
你会的,臭。
她转到我身后。
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别动。
是,主子。
我答应着,身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随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嵌入我臀部。
我尖叫着,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姿势没变,我的手都在墙上按扁了。
我听到她的狞笑,然后屁股上又一下可怕的钻心的剧痛。
她用的既不是棍子也不是鞭子,而是一样我不知道的东西,而我又不能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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