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二十二)妾妓之灾

诊室门外的长椅等侯，本来是无论的我，竟然一气连黄大仙、四面佛也劳驾出来，当然上帝、佛祖、观音还是首选，啐啐念着天主经，六字大明咒，佛经，念着千百遍，双手也不由自主紧握着。

欣怡看到我慌张失措的样子，憋不住把她幼如昔的玉手拉着我说：“嗯，阿……成……你别担心……可恩一定吉天相……呜……呜……”感受到妻子的体香，已经触发我无限的感慨，我那两位在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其中一个已经躺着这道门内生死未卜的，现在待在身边的祇有妻，我宁愿那时躺着急诊室的是自己，也不愿躺着欣怡，或者是可恩。

于是我也忍无可忍，不顾周遭的，跪在急诊室外的地上，哀求欣怡说道：“欣……欣……怡……你……不要……跟……可恩……一……样到……那鬼地方啊……上班……我真的……不……不想……失去你们……我……宁愿……绝子绝孙……吃长斋……就算要你们抛弃我……离开我……孤独终老……我都不忍看到你们……”我说的话全部都发自内心，那时侯，祇要可恩能够吉天相的话，即使可恩失去腹中的小孩，要我绝子绝孙，我都心甘愿。

我无法，也禁不住，再往坏的想，要是可恩真的下半身瘫痪，我一定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妻子对于我的心是十分了解，我现在最希望可恩能够活生生撑下去。

其实，自我背负着可恩这位艳美的妾侍，我希望自己能够活得久一点，我要好好戴上绿帽背着她、欣怡度过幸福、美满的每一天。

然后，我把内心这些话全部告诉欣怡，无声胜有声，欣怡没有答腔，祇要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猛扯着，扶起跪着地上的我，那时，我感到痛楚，不光手上的痛，内心深处的痛，都无法掩盖，我激动地搂抱欣怡，互相饮泣哭喊着。

过了整整三小时，仿佛有如看尽半生的缩影，第一次看到可恩，跟她第一次欢，第一次内，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涌入脑海，泪流披脸的我看到急诊室的大门给打开了，一个接一个医护员走出来，穿着蓝色手术袍的医生，满大汗喘嘘嘘，走到待在门的我们。

有如未审判一样，心跳得很快好像要跳出来，医生露出一点满足喜悦，喘嘘嘘道：“你们是伤者的朋友吗……我给讲一下伤者的况好了……手术尚算成功……小孩……大都平安无事……不过……伤者的阴道璧……好像被硬物顶入了……还发现内里有……估计是被侵犯……我们院方或会让警方跟进这件事……拜托你们转告伤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