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32）正式从军

做。听父亲提过，施家父

子单单是利用攫取溢额佣银、包脚特佣、铜元折银元差价及购买煤炭价差

等手段，每年就贪污局款七、八十万元，但因他们一家在汉势力盘根错结，

父亲虽然知道却也奈他们不何。因此如果我前去汉分局只是突增困扰，丝毫

不会有任何帮助。

第二个原因是王占元。王占元到湖北后虎据南方、不可一世，月初才

刚被封为将军，平常在地方上横徵敛，袁世凯为了当皇帝也不敢动他，与江

苏督军冯国璋、江西李纯并称长江三督，是北洋政府威吓南方的三把尖刀。之

前王占元就几次来电报要调我到他身边帮忙──当年父亲在製造局时对王在械

弹上帮了很多忙，现在虽然王手中已自己掌握了汉阳兵工厂，但对当年的恩

却一直没忘──但经多方思考我一直没有同意把军籍移到湖北。以前在北京一

起厮混时王占元身边认识我的也不少，这次到汉如果不小心给看到了，怕

又是惹得一身腥臊。

从汉到宜昌有船可搭，但宜昌以上就只能搭木帆船。从宜昌到重庆花

了七天时间，沿途欣赏三峡风光自不在话下。

这位小兄，我们在哪里见过吧？一名清瘦汉子走到身旁坐下道。他

从汉就与我同船，但几来两并未谈过。这两天天气转好，白昼时我都

在甲读书，这留着八字鬍的汉子不似其旅客大部分时间都躲在船舱赌博，除

了抽抽大菸外也拿着书卷坐在甲另一。

我收起书册微笑道：您认错了吧。

咱们上次是在长辛店见着的吧？汉子着山东音道：小兄不用

担心，腰上家伙收好，别吓着其他旅客……。

小兄用机关枪有一套，上次让愚兄开了眼…汉子眸子巨大而有神，

伸出右手道：在下蓬莱吴子玉。

我望望汉子背后，他那三个随并未靠近，仍在甲另一喝着茶。我伸

出手道：桂平曲萃亭。

蓬莱吴子玉？玉帅？

方才只忙着打量四週安全，我迟了半晌才想起面前这位瘦的中年是

谁！

吴子玉？吴佩孚！

称【秀才将军】，民国史上曾经拥兵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