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t f ？（089）生死命悬

…”赵红玉突然降低声响用唇形示意。

树梢闪过一影，我举起弹弓却已来不及反应。

赵红玉甩手一抖行云流水彷彿呼吸般自然，弹丸电光似激而去，只听得砰地一闷声那斑鸠便应声摔落，只见一片羽毛还在空中飘盪。

“10隻囉…”赵红玉得意地举起手中猎物道：“您还没开张呢！准备受罚吧，呵呵呵呵……。”

“现在才刚过山，谁输谁赢还没个准呢…”我心虚地应道。到这后山上打斑鸠也将近1小时时间，约好规矩是两流出手，看谁眼明手快，但一击不中旁就可立刻追加出手。山上弹药宝贵，赵红玉素来是用弹弓打鸟、动作老练，我则是第一次用这种快瞄快放方式打鸟，见到目标举手还没拉完弓就已失去斑鸠踪影。

赵红玉熟悉斑鸠习与飞行方式，每每我错过目标她随意一放，便是正中路径、手到擒来。

“聊天归聊天，打猎最要紧是集中…”赵红玉消遣我道：“照您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打到天黑也打不到半隻斑鸠。”

“我只是手气还没到！”

“呵呵，怎么不说是筋骨还没鬆开呢？”

“对呀…”我故意扭扭、鬆鬆手腕道：“一定是这样没错。”

“理由真多…”赵红玉笑道。

“大当家怎么会成为大当家呢？”我调整一下弹弓橡皮绳结鬆紧度问道。

“呵呵，我还想说这么多天了，您怎么都没问这个问题…”赵红玉回道：“那您又怎么成为司令的呢？”

“都有因缘…”我试试弹弓弹道：“当初觉得这时代不一样了，不能照着家裡原本安排的，唸文学校、当官做生意。念军校从军在外可对抗洋、救国救民，对内可保乡卫土、让大家安居乐业，比当个文弱书生好多了。所以当时中学毕业就去了保定后来又念了陆大，没毕业就去云南参军了。”

“呵呵，这几天还蛮常听您提到因缘的，我第一次听到男这样说话的…没错呀，承如您所说的，生都是因缘…”赵红玉目光持续搜索林际丛道：“我也没想过我会有一天变成这伙的首领，不过龙生龙凤生凤，出生不同、际遇不同，所以您当上司令，我就是土匪。”

“您客气了…”尖一阵窸窣，我立刻振臂去道：“您府上是？”

噗地一声，小黑影撞上大黑影，大黑影翻抖坠去。

“府上？还府下哩…我们土没这么讲究的…”赵红玉步行向前道：“我家裡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