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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那是我的研究生……。”
班导师眼中咕噜咕噜地似乎闪过了什么……。
“内
在本校附设医院服务，早上6点就上班了”我连忙解释道：“有时我会先带他们兄弟俩到研究室，然后请学生送他们过来……。”
“喔…不好意思…”班导师发觉失言道：“下星期六是亲子
，还请李老师请夫一起过来。”
“好，我跟妈妈说说看！”我尴尬地笑笑道：“我会尽量请内拨空过来，餐具的事再麻烦老师了。”
“好，我会提醒他们的…”班导师摆出机械式的微笑，挥挥手向我告别。
“香澄还没来？”我步
实验室问道。
“学姊早上有事，下午才会进来…”梨君道。
“喔…”我打开小研究室门锁道：“梨君妳等下吃完早餐进来一下，我跟妳讨论论文的事
。”
“我现在就可以……。”
“不用…”我瞄了一眼她面前的豆浆和蛋饼道：“妳慢慢吃，不急……。”
杨梨君是今年准备要毕业的博士班学生之一，也是我教过最有天分的学生。这年
受到少子化影响，我那些再私立大学任教的同学们都要开始背招生压力，连续几年没有帮系上招到一定学生就有不续聘的危险；本校虽然号称牌子老、
碑好，大学部招生问题还不大，但博士班研究生这两年也出现招不满的问题。硕士毕业生要不就直接投产业界领高薪，要不就到国外一流学府
造，愿意留在国内继续攻读的数自然就少。我个很不赞成大学单纯只是搞研究、拚世界顶尖，高等教育──尤其是我们工科──很重要一环是为产业界培养高级才，所以我常鼓吹学生毕业后先去产业界看看再回学校念硕士，硕士毕业后摸清楚业界发展、有兴趣再回学校进修；而到欧美地一流实验室进修有机会接触国际上最顶尖才、接受最高强度的压力洗礼，这种脉和经验是在国内得不到的。但惨的就是我们这些国内大学老师，没有研究生就很难快速大量累积研究结果──当年自己念研究所时，只要是走在学术发展前沿的老师，随便实验室裡就是2、30位研究生夜
班工作；现在只要能找到3、5位研究生就算大实验室了，要拚速度、拚产出真的很辛苦……。
“妳不用急，我大概再半小时可以把妳的讲稿改好，晚点妳看看有没有我调整得跟妳意思不一样的地方，再来跟我讨论”我推开小办公室门道：“今天我都在……。”
“嗯嗯…”梨君快速嚼着蛋饼道：“对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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