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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跟姑姑禁忌之恋结束后,昨天发生一件不知道巧合还是什么,总之非常玄幻、灵异的事。
- godfle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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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流垃圾
唯一的例外是五月初的一天,小舅妈拎来一袋炸鱼块。
正当我大快朵颐之际,她问及父亲的近况。
我扒着白饭,连都没敢抬。
母亲叹气,说还是老样子。
那咋行?小舅妈有点急,片刻后却又说:也是,刚出来,总要有个适应过程她这话倒没错,只是父亲适应的时间略长了点。
大概过了儿童节,他老才出去找活。
先是搭雨棚、装塑钢窗,后又跟某个老舅修了几天摩托。
建筑队也混过,费力不假,但相对来说工资还凑合。
可惜这砖水泥也就自家建房时摸过,父亲自然与泥瓦匠无缘,只能当小工。
下班回家他死般瘫在沙发上的样子我至今难忘。
零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父亲后来声称要去哪哪打工,在举家反对的况下只好不了了之。
到九九年十月天空高远之时,村东的巨大扁平建筑里终于再次响起了猪崽的哼唧。
望着那几十圆滚滚的蠢东西,我竟涌出一种难言的喜悦。
至于本钱打哪来,我却从没想过。
当时母亲的月工资基本都要拿去还债——为此父母还吵过几架。
母亲不想拖欠任何,父亲却觉得反正都借了,还了就是,也不差那几天。
至于父亲挣的几个散钱,刚够补贴家用——也幸亏我有个铁打的。
直到2000年秋天拆迁安置方桉下来时,才不小心说漏了嘴:父亲揣了杀猪刀,挨门挨户地讨回了所有已黄和将黄的赌债。
对此,母亲自然不知。
不可避免地,在拆迁安置上,父亲故技重施。
家里本来有两座红砖房,可惜卖出去一座,更为关键的是买主已经搬了进去。
而父母和我都是城市户,怎么安置就成了难题。
那年夏天征地时,撇开养猪场,5亩地拢共也才补了几千块钱。
父亲不愿冤重演,万般无奈之下(语),只好诉诸杀猪刀了结此事。
遗憾的是这次不太走运,诈的村干部跑学校向母亲告发。
于是当晚家里就炸开了锅。
至于锅是如何炸开的,我呆在学校,没能亲眼目睹,自然也不敢妄言。
只记得一个周六下午,我推车进门时,那用了将近十年的铁锅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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