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的红星剧场,虽被凤舞剧团承包下来,但也不得不搞一搞其他剧团、其他戏种,包括相声甚至话剧、歌友会在内的补充演出。
生存第一嘛,总得慢慢来这样说。
尽管在她老家看来,除评剧和部分相声以外的所有艺术/娱乐形式都应当予以取缔。
临出门,郑向东竟叫住了我。
他说:咋,这就走?不看戏了?搞不好为什么,我老觉得他的语气异常愤慨。
于是阳光噼盖脸地砸下来时,我对母亲说:刚我小舅妈来电话,有重大事项协商哎呦,啥重大事项?说是咨询点法律问题,谁知道那你可得做好基本功,别给瞎扯母亲挽上我胳膊,笑意已弥漫至炽热的空气中。
不会是要跟我小舅离婚吧?我笑了笑。
为何来这么一句得问老天爷。
说啥呢你,母亲停下脚步,皱了皱眉,胡说八道,瞎说个啥劲?她是真生气了,两眼直冒火,鱼尾纹都跳了出来。
理所当然,我立马变得灰土脸,连夹脚拖的蹭地声也隐了去。
即便新生儿般的文化综合大楼近在眼前,即便几乎能嗅到官僚资本的铁腥味,即便我伸了伸手,还是没能从喉咙里抠出一个字来。
这两天就往里边儿搬好半会儿,还是母亲先开。
嗯嗯啥嗯,德行!她挤了挤我。
出于可笑的自尊,我并不打算立即做出回应。
不想母亲竟把脸凑了过来,那么近,发丝呵得我心里直发痒。
我只好把脸扭过另一侧。
她就笑了起来,轻巧得如同春燕的尾巴。
直到站在老商业街路,母亲才捣捣我,犹带笑意:哎,咋过来的?我指了指不远处锁在法国梧桐上的破单车。
电瓶车不专门给你充电了?不知道又是不知道,我看你啊,越长越顽皮。
瞧你这裤衩,啊,拖鞋,真是不消说你等我跨上单车,母亲又说:今儿个可别喝酒,不然就别回家了我笑笑说好。
她却双臂抱胸,长叹气:你是长大了,妈看也看不住你喽昨晚上母亲也是这么说的。
我到家时十点出,刚进门,她就站了起来:不催你,你就不知道回来,也不看看几点了于是我看看手机,告诉了她。
咋,喝酒了?还不承认!不等我换好鞋,母亲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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