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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但左胳膊无论怎么搞都分外别扭,只得放弃。
蒋婶哼了一声,先是攥住我手腕,后来就捏住了老二。
随着她的撸动,我才发觉自己顶着一个光熘熘的屁股。
于是我叫了声婶,就开始挺动胯部。
我在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就掰开大腿,只想着快点进去。
蒋婶呸了一声,说:你别动,小公狗一样,瞎添我一动也不敢动。
她身上也黏煳煳的,脖颈,脸颊,大腿,甚至屁股——老二在上面蹭了蹭,就滑入一条沟里。
很快,随着一波温热袭来,我知道自己了进去——使鬼差的是,那一刻我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母亲。
蒋婶轻舒气,扭过脸来:一会儿吭声,可别弄进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见没?她扭了扭屁股。
我只好说:听见了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动了。
动动啊肥臀又扭了扭。
于是我就开始动。
那种湿滑和紧握感让我越动越快。
拍击声细微却清晰。
蒋婶的一条腿搭在水泥台上,在夜色中着丝微光。
我就伸手摸了摸。
她哼了一声。
我嗅着越发浓郁的味道,我叫了声婶,我甚至想去抚摸她的脸。
蒋婶连哼几声,说:真硬正是此时,一辆自行车打胡同拐了进来。
大概是链条缺油,一路刺刺啦啦,像是一把锉子在我身上划过。
划到嗓子眼时,它就停了下来。
我也只好停了下来。
蒋婶按住我胳膊,似是想爬起来。
穿着拖鞋的脚步声,门被叩响:春英!老二被死死攥住。
春英!找着了!哎!蒋婶扭扭屁股,总算应了一声。
楼上呢?来站在门,没动,半晌才说,春英啊,先不给你婆婆说,你……你方便下来不?然而没等春英答话,他就作了自我否定,甚至轻声笑了笑:算了,就这么个事儿吧。
二刚没了,在三道闸,待会儿就拉回来,我也就顺路报个信儿他声音很响,偏又刻意压低,以至于像个太监。
这大半夜的,让毛骨耸然。
我不由一个激灵。
蒋婶也一哆嗦——肥臀都向后拱了拱——依旧是一声哎。
于是我一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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