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整个都打了血,当下就要蹦个八丈高。
接着自然是去打球。
就在通往东场的甬道上,一不小心我们就碰到了艺术学院的几个老熟。
当然,也没多熟,是不是老乡都不好说。
他们在左,我们在右,前后隔了大概七八米远。
十五号一身白色耐克,走起路来也是慢条斯理,像朵迈着太空步的白莲花。
这自我陶醉得怕是有碍观瞻了,我认为他的跟腱多半有毛病。
李俊要顺眼得多,他老一如既往地力充沛,大喉结在中,在半死不活的阳光下异常夺目。
甚至有点摄心魄的意思。
只是深陷大高个中,对这位多才多艺的老兄来说多少有点残酷。
法学院的李阙如不在,难得不在,不然巴普洛夫的哨早该应声响起了。
然而毫无办法,在篮球场入的拐弯处,他们还是发现了我们,继而理所当然地打起了招呼。
十五号的招呼是皱着眉的冷眼一瞥,六号斯伯丁在他指尖转得飞快。
李俊的招呼是一声靠,他热洋溢地叫道:好久不见啊,最近都没打球啊,靠啊作为回应,我也只能靠了几声。
老实说,我打球不挑,只要水平还过得去就成。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艺术学院这几位了,特别是大前,老是隔三差五地带点小绪,跟他妈娘们来事儿一样。
我只能将其理解为官宦子弟的忧伤,简单说就是类似于三千佳丽深宫幽怨的一种高级病。
只可惜场地有限,又恰逢某学院大一生在上篮球课,辗转腾挪几次后,也只好屈尊跟他们拼了个半场。
打一开始十五号的挑衅意味就很明显,慢悠悠地低手上篮,旁若无地超远三分,几回合后这货索来了个空中接力。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他再次突进来时,我只好友赠送了一记火锅。
说惊天大帽也行,可能他没有料到,也可能我手劲略大,皮球咚地呼到十五号肩膀上,飞出了界。
如你所料,接下来就好戏连连了,哪怕真是一潭死水,这会儿也给搅活了。
十五号像只好斗的公,死死盯防,步步紧,别提有多来劲。
原本我也无意跟他单干,无奈手感太好,只能刷了几个球聊表心意。
十五号马上在相同的位置还以颜色,可惜他老水平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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