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没准就是决赛后的第二天中午,我和陈瑶打小树林西侧窜出来时,使鬼差地,竟碰到了白毛衣。
她脚蹬一双白色坡跟凉鞋,把碎石路踩得噔噔响。
速度不能说快,但也着实不慢,起码那身圆领休闲白t和宝石蓝牛仔热裤下的胴体生动地传达出了一种动态之美。
确切说就是,房在行进中波涛汹涌,白生生的大腿于斑驳而婆娑的树荫下直晃眼。
还有那双没穿丝袜的脚,丹蔻点点,你看一眼尚可,要是多瞧几眼,难免眼花缭。
何况也不会有给你时间去仔细地打量一位光彩照的士,比如陈瑶,冷不丁地就在我腰眼上捅了一下。
于是我就嗷地叫了一声。
有点怪的叫声,沈老师只好瞥了我一眼。
我猜是的。
虽然她戴了副大蛤蟆镜,但蓬松发髻下的小脸确实朝我们侧了侧。
别无选择,我立马笑了笑。
她竟也朝我们笑了笑,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一弯。
于是我就叫了声沈老师,半秒后又蹦出了个好。
她愣了下,很快樱唇再次一弯,乃至停下脚步说:你好,你们好吃了没?紧跟着她问。
实在出乎意料,以至于得有个两秒钟我才应了声:还没呢那就快吃饭去她笑得更灿烂了,眼睑下浮起两只卧蚕,贝齿都亮晶晶的。
就我发愣的片刻,白毛衣就再次迈动脚步,走了。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便出现在我们面前,polo衫运动短裤网球鞋——总之就是你所熟悉的那种中年中产的经典休闲造型,真让不知说点什么好。
其实我早该看到他,但不知为何现在才看到,于是此就通过放慢脚步来提醒我们不要残忍地忽略他。
他甚至打量了我一眼,那冷不丁的眼分外熟悉。
走呗,陈瑶一本书扇过来,笑得还真是甜啊我只好走,边笑边走。
不想中年男叫住了我——或者我们。
他说:哎我们就回过了。
男个还行,一米七五靠上,有点壮,啤酒肚不能说小吧,但也算不上大。
于是他两手裤兜里挺了挺肚子——这下条纹肚皮壮观了些许:干什么的?我搞不懂这话什么意思。
事实上,我有点发懵。
陈瑶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也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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