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行,个子瘦高,肤白大,单纯从视觉上考虑,也要比黑白无常强得多。
所以理所当然,应的要求,午饭后我就到她那儿报道去了,小董哇哇大叫也无计可施。
如其名,新师父很欢,啥话题都能聊。
起初还围绕着专业相关,法学教育啦、庭审程序啦、文书写作技巧啦,这种相传谆谆教导也确实令鄙受益匪浅。『 』
然而很快,熟悉之后,此的豪放本立马露无遗。
从大学生活说开去,恋啦、开房啦、婚姻生活啦、生儿育啦、产后抑郁症啦——没错,她苦恼地表示自己有产后抑郁症,吩咐你干啥就麻熘点儿,别磨磨蹭蹭惹得师父我病发作。
甚至,有两个臃肿寂寥的午后,郑欢欢怂恿我喊小董过来斗地主。
如同窗外白热化的天地,这一切都夸张得离谱。
当然,老贺的八卦也少不了,新师父很是关心咱们贺老师的婚姻恋问题。
令我惊讶的是,小李的事儿她竟然也知道,尽管只是个大概。
在我硬着皮说了个一二三后,她把臭男狠狠批判了一番,然后感叹老贺命不好。
当年,知道不,李国安就是瞎搞,跟学生瞎搞,你以为他为啥进了政法系统?老实说,虽谈不上喜欢,但我并不排斥实习,毕竟漫长的暑假该如何度过对我来说还真是个难题。
如果没有实习,像去年,无非睡觉、弹琴、打游戏,再加上一个撸管。
保尔柯察金同志泉下有知的话,定会先死冬妮娅同志,再挖了奥斯特洛夫斯基同志的祖坟。
遗憾的是,多数况下,法院实习也只是一个上午——吃完午饭,没其他要紧的事儿,我也就拍屁股走了。
真如老贺所说,基层法院忙得要死,中级法院闲得蛋疼,累不着你的。
然而烈当,叶静蝉鸣,连柏油路面都在嗡嗡作响中兀自消融,这可供消遣的地方实在屈指可数。
我也只能四处奔走,找呆们扯蛋。
这扯起蛋来也是了无新意,除了打牌就是捣台球,再不就是到平河游泳。
真纳闷过去的十来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也只有打三米高的蓄水池跃入水中的一刹那,你才能从这个幽暗深邃的夏天汲取到那么一丝愉悦。
可惜平河滩再无西瓜可偷,不管九五年、九七年还是九九年,那些大汗淋漓的紧张和欢愉都在挖沙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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