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
当然行了。
说吧,啥事儿?牛秀琴给我倒了杯茶,就仰身靠到了沙发背上。
她高翘着二郎腿,高开叉的旗袍下一片雪白。
啥?我有点发懵,但还是又扫了眼那近在咫尺的大白腿。
牛秀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起初她掩着嘴,后来索拍着大腿,脸都憋得通红。
在这漫长的笑声中,我喝完了那杯茶。
而牛秀琴像是用光了所有力气,整个都瘫到了沙发上。
残余的笑声形单影只,却如同大震后的余震,隔三岔五,心犹不死。
于是不时地,眼前的柔软胴体都要经质地一抖。
我只好自己动手斟了一杯茶。
哎,啥时候回来的?好半会儿牛秀琴清清嗓子,踢了我一脚,她的右手拇指撑在大红色的嘴唇旁,似是在提防那可能随时迸发的笑声。
我没搭理她。
牛秀琴呸一声,伸了个懒腰。
一个漫长的哈欠后,她说:本来准备上班去呢我又给自己斟了杯茶。
手事儿也多,烦死说着她又是一个哈欠,饱满的小腹都挺了挺。
我还是没搭理她。
啥时候走?牛秀琴嘿地一下坐了起来,险些栽到我怀里,过完十一?这么说着,她在大腿上挠了挠。
我瞅她一眼,嗯了一声。
唉呀,牛秀琴长叹气,就又倒了下去,还以为你哑巴了她右小腿搁在沙发边儿,一下又一下,条件反般地踢着我的腿。
我仰灌下一杯茶,又倒了一杯。
饮牛呢你,这龙井可利尿!这次牛秀琴直接把脚甩到了我的左腿上,与此同时她梗着脖子瞅了我一眼。
于是我放下茶壶,一把攥住了她的脚。
这鞋的中段没有鞋帮,足弓裸露在外,不可避免地,整个脚掌都跑到了我手里。
然而,当那灼热的湿袭来时,我还是有些惊讶,甚至恶心,虽然裤裆里早早竖起了旗杆。
这种事可以说毫无办法。
牛秀琴让我放手,我偏不放手,她便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你能装多久她说。
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坦诚的,我便把她压到了身下。
有什么东西撑在胸,柔软异常,我便握在手里搓了搓。
牛秀琴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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