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6月18第四十七章。网 .
一早起来,母亲已不在家。
问,她说上班去了呗,你以为都像你这么闲啊。
这话没毛病,我也无言以对。
早餐依旧是红薯稀饭,端油饼出来时,调侃我是不是还惦记着去原始森林呢。
我想靠一声,却没敢靠出来,只觉得这油饼戳嘴疼。
就这功夫,也不忘在一旁唠叨,先是感慨母亲工作忙,完了一噘嘴,开始老生常谈:你妈啊,毕竟是个的,整天在外面跑,你说方便不方便?在我风卷残云的呼呼声中,她老经过全方位的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剧场能稳定下来就行了,够可以了,算是一番事业了。
你有文化,你说说,这咋不算一番事业?一脸诚恳,把手甩得啪啪响。
这话依旧没毛病,只是她老当初也是这么评价民教师的。
我唔嗯两声,算是回答过了。
这个上午,我的心像是扑腾在面缸里,说不好是百无聊赖还是坐立难安。
在扑簌簌的粉尘中,时不时地,我想给母亲打个电话,却又迅速地自我否定,觉得此举莫名其妙,简直是发经。
连都看不下去,怪我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猴子一样。
尾巴让踩了?她越过老花镜瞥了我一眼。
为了使自己不至于太像猴子,将近十点时我随到小树林里熘了一圈儿,结果在楼下碰到了蒋婶。
她满大汗气喘吁吁地叫道:林林回来了?愣了一下后,我说:哦她扭着腰胯,显出一副尚在运动中的样子,脸笑得像红白花儿一样:没事儿到婶家坐坐啊我也笑了笑,却眉紧蹙,兴许是那扑面而来的阳光过于刺目。
老年的娱乐活动花样繁多,可惜都瞧不上眼(也可能是技术要求太高),她老独打牌——麻将和牌九都没问题。
这可以说是一种相当恶劣的赌博陋习了。
关键是和所有的赌徒一样,刚刚还一团和气,这往牌桌上一坐,个个都绷紧了脸,啥刻薄话都能说出来。
瞅了一会儿,我便心生厌烦。
正是此时,手机响了。
振聋发聩,乃至所有都吓了一跳,包括我。
母亲问我在哪儿。
我说在家。
她说:那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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