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挺正宗整个饭局,她唯一指向我的一句话就是问我想不想考研。
老天在上,现在考虑这个末免过早吧,所以我摇了摇。
她也没说啥。
然而出乎意料,在停车场,陈瑶她妈突然提到了母亲。
她问:你妈的评剧学校咋样了?我告诉她差不多了,马上就能招生。
说这话时,我盯着那盘旋而上的怪发型,有点恍惚。
录音还是泡了汤,决绝而彻底。
按胖子的说法,正值教学评估,我们这是往枪上撞,而他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挽救我们一下。
当然,等这一阵儿过去了,如果有啥积极向上的健康作品,咱们还是可以合作的,帮助年轻,何乐而不为?这么说着,他吐了一诚挚的浓痰。
吹就吹了呗,老实说,无所谓。
可大波有点接受不了,他说自己都大四了,也没多少时间玩了,真她妈想干死这个胖子。
大家就劝他想开点,那么多,为毛单在胖子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何况,哪怕时间再宝贵,玩一玩的功夫还是挤得出来的,怎么会没时间呢?世界这么大,你却越来越老,一门心思玩乐器,乐器哪有好玩贝斯吞云吐雾。
他脑袋小脖子长,像只红脸鸬鹚。
啥意思?大波问。
没啥意思,少谈,多玩,你咋就不明白呢?他耸了耸肩,这下就更像红脸鸬鹚了,喝酒喝酒于是大波就喝酒,他仰起脖子吹了一气,然后一酒瓶敲在了鸬鹚脑袋上。
瞬间,后者的脸就更红了。
周遭立马安静下来,贝斯晃晃脑袋,或许想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但已没了力气。
大波则站在一旁,直喘粗气。
犹豫了下,我还是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刚跟大波学琴那会儿,这可以说命犯桃花,换朋友就像同志们换卫生巾,每次还都要晒户本一样隆重地介绍给我们。
后来果儿就越来越少,乃至不知道从哪天起,他再也不带任何跟我们一起吃饭了。
从量变到质变,可怕的宇宙规律。
或许电音论坛的老会员们还记得这曾经的一飘逸卷发,流俗却不可避免地深受青睐。
当然,在我眼里,那是一顶活动着的英美法系法官套。
国庆长假结束后没几天,表姐给我来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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