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扭去。
我爸让他收摊,咋说都不行陈瑶很少提及她爹。
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危险,不由瞅了她一眼。
正是此时,身后的司仪叫道:下面有请祭祀大典的主办方之一,文体局局长、党组书记陈建军同志登台致辞!很快,那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浑厚依旧。
或许不该有啥意外,但我还是愣了一下。
陈晨他爹好半会儿我说。
啥?陈瑶总算抬起了。
台上这是陈晨他爹,艺术学院那个,十五号哦她说。
周六一整天都在市里晃,回家途中我们还顺道去了趟艺术学校。
宿舍楼已竣工,但尚末投入使用。
学校也没正式招生,除了基础戏曲班的几个,其他都是兴趣特长生。
母亲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理应如此,不然还能咋地。
几经犹豫,周一早我们还是杀往原始森林。
漂流、野营、探索了这些肯定赶不上趟儿,陈瑶说好久没去过大雁沟了,于是我们只去大雁沟。
大雁沟并不是沟,而是半截山坡子,胜在地势险峻以及物种资源丰富,前两年刚被列为联合国物质文化遗产。
当然,这些山山水水也就说起来好听,其实没多大意思。
从进山到景区大门,一路上扯了好多大红条幅,不是庆祝平海旅游节就是欢迎什么省委市委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这屁眼舔的。
不过这些和我无关,我只关心自己的膀胱。
打景区宾馆的厕所出来,我邀请陈瑶也进去放放水。
她先说不去,后又说去。
手忙脚地把俩大包丢给我后,她便朝厕所走去。
就这当,打里面出来个油粉面的货,俩差点撞上。
货咦了一声,扶了扶眼镜说:你怎么也在这里?一南方普通话,但咬字清晰。
如你所料,我吓了一跳。
不光我,陈瑶大概也吓了一跳,她老连退好几步,半晌才说:瞎玩呗,你能来,我不能来?不等话语落地,她已消失不见。
货两手兜,四下张望一通,目光在我身上停了好几秒。
打一旁经过时,他冲我点了点,我也只好冲他点了点。
货大概三十多岁,个子不高,西装革履,梳着个偏分,皮鞋锃亮得过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