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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饭。
在我们夜以继地与寒冷和崭新的教科书作斗争的过程中,这样的一顿便饭无疑比家电下乡还要温暖心。
还是那家川菜馆,老贺也在,这倒没多让吃惊。
但当老贺着一沈阳普通话笑眯眯地问我复习得咋样了时,一道阴影还是不免袭来,我甚至没骨气地想,倘若私下单跟老贺套套近乎,没准儿能(否)套点题出来。
当然,想想挂科的李阙如,瞬间一切都变得简单明了起来。
饭间我问母亲干啥来了,她说还是学校那点事儿,戏曲老师没啥大问题。
现代艺术老师还差几个,这个师资问题开春前就得搞定,不然秋天正式开学就有的哭了。
顺嘴我就提到了沈艳茹,我说:俺们学校有个艺术学院的老师认识你,吓我一跳噢,母亲抿橙汁,脸蛋红扑扑的,就是请家帮的忙谁啊?老贺问。
咋认识的?我问。
上次给你说那个,一个姓沈的副院长,母亲面向老贺。
在我犹豫着是否该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一遍时,她总算转向了我:就平阳一个戏曲届的前辈,也是托,七拐八绕的哦你看办点事儿难不难?母亲笑着给陈瑶掇了两筷子青菜,快吃快吃最近母亲脸色不错,我祈祷家里那些破事能够早过去,就像瓦刀抹平砖缝。
至于母亲有没有搬回去住,我不知道,也没机会问。
当然,说说而己,即便真给我与母亲独处的机会,我也拿不准自己会不会问。
这就是我,这就是我所能找到的与这个世界相处的最好方式。
至于论文项目,前期材料己整理得差不多,老贺就相关专题罗列了十来个选题。
她的意思显而易见:所有参与此项目的,谁也跑不掉。
元月二十五号,也就是腊月十六那天,为期三的期末考正式开始。
考完行政法的那个阴沉下午,我到校门的农行取钱时,竟然碰到了梁致远。
老实说,在这一年的某些时刻我时常会想起这个三千张老牛皮,但就这么陡然相遇,我还真是吓了一跳。
粱致远穿了件藏青色的商务羽绒,和这硬邦邦又黏糊糊的天气一样,看起来颇为臃肿。
因为戴着帽子,我也猜不准他的大背是否如以往那般一丝不苟。
不过灰条纹围巾下的白色衬领隐约可见,它和黑框眼镜后那双闪亮的眼睛一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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