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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低沉地奏出时,他又直起身来,握着细腰,开始加快速度。
于是母亲便轻哼起来,她脸侧着埋在枕间,右手在床上徒劳地抓着,直至把那条内裤握到了手里。
爽不爽?陈建军喘着粗气。
母亲只是哼。
水真多,里真滑还是哼。
凤兰,陈建军猛挺两下,在浓郁的西班牙风格再次响起时长舒了气,动作也轻柔缓慢起来,这个节奏与音乐恰好相反,你说下午的展览是不是太过主旋律了?母亲扭扭脸,丢掉了手里的内裤,没说话。
凤兰你也知道啊嗯,太过了官僚作风,僵硬丑陋陈建军没说话,而是猛搞了两下。
母亲叫了一声。
轻点你,她挪挪脚,枯燥做作得要死,能吸引就怪了陈建军还是没说话。
也就能邀请各单位前来参观了,啊,母亲吸气,弄个展览也要搞指标呢,啥玩意儿说啥呢陈建军笑笑,在母亲屁股上来了一掌。
和着长笛,他又开始加速。
戏协的事儿,又不归我管,再说,我让他们放开手搞了,结果,整这么个玩意儿出来这些词跳跃着,音符般在陈建军的喘气中被抛了出来。
母亲一连叫了好几声,脸又埋在了枕间。
她似乎切了一声,但在这种况下怎么切得出来呢?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反正,陈建军略一停顿,还是凤兰好说着,他抬起母亲的两条大白腿,把右腿扛到了肩上。
与此同时,平行声部出现了,大三和弦,仿佛响起了两三个调,一时色彩纷多样起来,主题的力度也越发强烈。
一种光芒万丈的感觉。
我这才发觉这音乐有些耳熟。
而陈建军仰着,啪啪声不绝入耳。
搁在肩的小脚也随着节奏,不住抖动。
母亲反复晃动脑袋,后来索反攀上了弧形靠背。
说不好为什么,压抑的闷哼中,发白的指节似乎都在褐色背景下变得历历在目。
风大概持续了一两分钟,期间母亲的腰向上挺了挺,但陈建军并没有停下来,他发出一种猪叫般的嘶吼。
随着短笛奏起,c大调转成e大调时,陈建军才停了下来。
他凶猛地喘气,擦汗,抚摸母亲的房,然后是脸颊。
爽不爽,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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