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肩胛骨斜斜划下一条疤,尺八长,桃花蛇一般,这猛然一瞥,还真有点触目惊心。
接下来的几张,镜逐渐拉近,鱼越发清晰,阳光却在不可避免地淡去。
老实说,陈建军的姿势有些滑稽,他斜着身子,半跪半趴,左脚悬空,右脚蹬地,从大腿紧绷的力度上看,像是使出了吃的劲。
貌似对他而言,这不是享受,而是劳作。
这个辛勤耕耘的把脸搁在颈间,右手穿过腋下攀着她的肩膀,仿佛不如此后者便会逃掉。
并没有逃,恐怕也逃不掉,她脸侧向沙发靠背,任由饱满的左在挤压中露在天光下。
那紫葡萄般的愤怒惊鸿一瞥,却以一种怪的方式被类保存下来。
尚穿着文胸一一虽然被粗鲁地推到了房上方,内裤就没那么走运了——彻底而决绝地滑落在脚边的地毯上。
那么一团紫色的小东西,不是内裤又能是什么呢?我甚至寻思着母亲有没有这样一条内裤,答案是,不知道。
一旁的单沙发上散着两的衣物,白衬衣首当其冲,亮得刺目。
其间兴许夹杂着一条熟悉的阔腿裤,但说实话,这两年穿类似玩意儿的士着实不少。
至于散在矮几旁的那双银色细高跟,印象中母亲确实有过这么一双,记得那年十一打平阳回来,她就是穿着这样一双鞋押我到市区捯饬了一通。
但,既然是商品,哪个消费者不能购买呢?显然,拉近的不光是焦距,拍摄地点也在靠近,不知不觉中,之前的侧俯式镜己在渐渐趋近于水平。
照片里的两却沉浸在白己的世界里,无动于衷。
一连数张都几无变化,除了一张拍花的——该作品里陈建军的后臀尖刀锋战士般变幻出一道重影,你也可以叫它乾坤大挪移的视觉化呈现。
很魔幻的感觉。
然而紧接着的两张中,陈建军半撑着身子(手依旧攀在肩,背后的疤愈加明显,赤红中泛着亮白,像是蛇褪去了皮),抬起来,于是母亲的脸便在披散的秀发间露了出来。
那我说不好,有些朦胧,但无疑红晕满面。
有一张她朝着镜方向侧过脸来,部轻仰,雪白的脖颈如天鹅项般绷出一道哀伤的弧度。
我甚至能看到凝结其上的点点香汗。
而那熟悉的眼眸微眯,一缕湿发贴着耳侧,俏皮地打了个卷儿,朱唇却半张着,似有股热气流正不可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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