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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支烟，她都没能回来。
我怀疑她是不是走了，或者——报警去了？这么一想，整个
反倒松弛下来，这苦涩的解脱甚至带来一种愉悦，使我飘忽忽地离地板越来越远。
牛秀琴当然还是回来了。
从天而降般，她猛然出现在眼前，我的脊柱都禁不住一阵痉挛。
我听见自己说：举报他狗
的！谁啊？她从身旁走过。
我没说话。
她也没说，而是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但终归，我希望她能说点什么，所以我摁掉烟
，指了指电脑：那些材料够了，录音、录像，word文档搞不懂为什么，说这些话时，我感到脑袋木木的，不太真实，仿佛什么电影里的狗血桥段硬生生地切进脑子里来。
我看看窗帘缝隙里的亮光，摸摸身上的抓痕，还好，它们都是真实的。
随便你，好一会儿，牛秀琴扭扭屁股，我没啥意见，不过你要当心，这陈家势力可大着呢那你搞这些东西有啥用？我有些气急败坏。
牛秀琴笑而不语，像是吞了个闷屁。
半晌她转过身来：还有啊，这陈建军要被查，你妈可就真成了
我妈是被强
的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也是被强的，你信吗？她扬了扬手里的毛巾。
于是那红肿的脸颊就露了出来。
真的肿了起来，泛着光，让我恍惚想起五六十年代红色年画中的。
还有啊，甭管啥名目，你妈可从陈建军手里拿了不少钱，这要算起来可都是糊涂账，你……牛秀琴的嘴翁动个不停。
我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突然就一阵晕目眩。
急切地，我点上一支烟，猛抽了两
。
瞬间，一袭清晨的大雾在胸腔里弥漫开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