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价好啊怎么可能平价?陈瑶不屑地歪了一下嘴,平价菜可不一定卖平价她说的很有道埋,我想反驳,却无话可说,只能靠一声,在身前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五月三号当晚陈瑶发短信来报个平安后,便再无音讯,我没事撂过去的短信和qq也石沉大海,但在当时,这些并没引起我的注意——老实说,对那几天里焦烂额的我来说,一切都如初夏的晚风抚起窗帘般稀松平常。
等回到平阳再联系,电话却没接,一连几个都是如此,近两年来第一次,我背着包站在光滑如镜的柏油路面上时没能见到陈瑶。
在去往陈瑶宿舍的路上,我又打了个电话,这次通了,她说自己不在学校,好吧。
之后好几天都是这么一种非正常状态,电话要么没接,要么干脆挂断,再不就是各种忙——她说系里有个项目,忙得要死。
我去过八号宿舍楼下,也去过陈瑶经常上课的几个教室,始终没能见到。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被绑着挠脚心,愤怒却又无力。
终于,某个周六傍晚,我又跑到了陈瑶宿舍楼下,默默弹了会儿琴后,开始冲着五楼阳台喊——搁过去,我会觉得此种行为傻得没救吧。
好在一段时间后,总算有了同应——尽管一早目标阳台就不时攒动——她们说她不在。
我只好继续喊。
她们说她真的不在,你回去吧,这话说得特真诚。
我停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灌了水,然后陈瑶就出来了,毫无征兆。
她站在一盆仙掌后,挠了挠额,之后便垂下手臂,再无动作。
没说话,大白体恤在昏黄的路灯之上闪烁着朦胧的白光,我看不清她的表,但那一刻,心里还是像个糠心的萝卜,一下就空掉了。
不想运动会第三天,3000米决赛前,陈瑶又出现在场上。
这搞得我分外紧张,除了两次抢跑,更是在比赛中忍不住去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生怕看花了眼。
跑下来,陈瑶娴熟地递水、擦汗,要不是那紧抿着的嘴,我真怀疑过去的一周多是自己的错觉。
陈瑶说她请客吃饭,我说我来吧,她没说话,直到穿过小树林,踏上西湖的石子路时,她才说:你请就你请呗,老娘又不傻!我瞅她一眼,她也看我,撇开,很快又侧过脸来,翻了个白眼。
笑声延迟了好几秒,但终归在碎削的阳光里弹跳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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