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总之,谁也想不到一场火灾会在短短两三个月里燃整个建宇集团。
至于梁致远,除了我,恐怕再没会想起他了。
十一月二十三号,母亲来了一次平阳,说是参加省文化厅主办的一个曲艺界座谈会。
吃大闸蟹当然是陈瑶的主意,连这家所谓的特色饭店都是在她指引下七拐八绕后找到的,可惜我手笨懒,有些消受不起,卸了两三只便不再碰。
好在还有米饭,有麻辣干锅,在两位土鄙视的眼中鄙倒也是休闲自在。
母亲说她早饭都没好好吃,六点钟起了床就往平阳赶,座谈会一开就是一上午,下午两点半还得继续,就这还不算完,第二天还有一场什么作品流会。
我问这急急忙忙的,开会都讲了些啥。
科学发展观啊她扬扬手里的螃蟹正色道,紧跟着眼皮一翻就笑出声来,听得打瞌睡米黄色的v领毛衣裙衬得母亲很白,不同于陈瑶的水灵灵,那是一种更浓郁的白,无限接近于牛色,脖颈、脸颊、手腕看起来都明晃晃的。
当然,陈瑶本身也不是多白的。
我说知道考研多辛苦了吧,这毛、邓、三、科发观不光要背,还要翻着花样背,哪天也不敢消停。
在陈瑶翻起白眼的同时,母亲笑笑说那就多吃点好的补补,该辛苦还得辛苦,可不能像她那样打瞌睡。
既然谈及考研,自然而然我就想起了老贺,至今我不明白为啥她就不能受宠若惊地收了我这个研究生。
于是顺嘴,我摇晃脑地问:昨不把老贺喊过来啊?她就在学校,上午好像就有课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似乎愣了一下,转瞬又绷着脸蹙了蹙眉:老贺老贺,老贺是你叫的?没大没小阳光下,她左眼皮亮晶晶的,应该是涂了点眼影,弯弯的眉毛一如以往般浓密,整张脸却无端妩媚了许多。
我这才惊觉麻痹大意说漏了嘴,只好扫过米黄色下挺起的胸膛,冲陈瑶做了个鬼脸。
母亲说《再说花为媒》的反响比预期还要好,至今各地邀约不断。
我说这不好事么。
她说哪有时间,跑一趟得两三天,只能挑着接,抽点空出来还得排新戏。
不得不说,赵老师手脚真够麻利的,这才一个多月,新戏就排上了。
陈瑶也想看《再说花为媒》——至少她是这么说的。
不用急,母亲笑笑,过一阵啊,平阳还有个两三场她说这次开会明确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