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学习,我就看着她,听听歌、研究研究歌词,写几行歪诗。
我们两个一起走的时候,如果遇到我的舍友,她会和我室友打招呼,而我总是笑而不语的走过。
这种形发生几次之后,她怪的问,你不跟你舍友打招呼的吗?我说,打啊。
她问,可是我看你每次见都不打的啊。
我说,和你在一起走的时候,你打了,我就不用打了。
自习,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撤,都是她说了算,我一概不管,一概不关心,我只要在她旁边就够了。
有你在旁,我坐拥整个世界。
有几次,我俩晚上去自习,她故意走很晚。
教室里后来就只剩下我俩了。
她四处打量一下,悠悠的跟我说,她最近看到一句话,我上,上我,或者她又看到了一句有生之年遇到你,竟用尽所有姿势。
她边骂蚊子,边让我看她的手,好大的一个包。
我就用嘴吸住,给她含着。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她也愣愣的看着我的帐篷。
但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之所以这样,其实也不只是因为怂,也是因为这种可得而主动不得的景,才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和内心某种深层次的欲望,于冥冥之中暗合。
就在这种好似恋,却从来没有抱过摸过亲过的暧昧状态下,她转到了另一个校区。
我们两个,从此就很难见面了。
我只有在梦到她的时候,会告诉她一声,说昨晚梦到你了。
她问梦到了什么。
我说,我只记得梦里的我特别想你,节已经不记得了,早晨醒来觉得我没有你,枉此一生。
她就不说话了,本次聊天也就结束。
后来她解释说,你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怎么回。
后来,逐渐变成一个月才说一次话。
联系少不是因为淡忘,而是因为我比较懒,也觉得我们的缘分只能到此为止了,不会有后续。
第二阶段:在一起她被我带着看了很多海贼。
五月底的某一天,我跟她说起来最近的海贼更新。
聊着聊着,我发现了她的不高兴。
她不高兴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我不是怕哄她麻烦,而是出于心疼。
那天我用尽办法哄她,都不管用!后来我就把很早很早写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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