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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后面不远处又开来一辆空车,我自然坐了上去,并指挥司机跟在前面那车后面。
这时我才有空暇收好自己的证件,然后拿过那孩的身份证仔细观看。
一边看一边心里默念:“杜静文,1984年3月……家住……哦,原来她叫杜静文,本地,今年才17岁。
”我还没看完,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没有马上下车,借着掏钱的功夫,注意到杜静文走进了一家歌舞厅——曼曼慢摇。
舞厅里,我找了一个不太引瞩目的地方坐了下来,叫了一杯酒细细品着,却不知道个中滋味。
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在舞池中比谁跳得都欢的杜静文身上。
这个地方本来是慢摇吧,而只有她近乎狂的随意扭着,那姿势简直不能称之为舞蹈。
她不停地摇摆,不停地喝酒,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至如此糟蹋自己以作宣泄。
显然不是我一个注意到她,这时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小伙子摇到了她的身前和她搭讪。
因为周围的音乐太吵,而我又离她不近,所以她们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
过了一会那男的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三颗深色的药丸。
杜静文劈手抢过袋子,毫不犹豫的就要往嘴里倒,被那拦住了。
他笑着从袋子里捡出了一颗放到杜静文的酒杯里,示意她不要吃这么多。
杜静文揣其余下的两颗,喝了那酒,紧跟着又继续她所谓的‘舞蹈’。
并且越跳越欢,脑袋一个劲的摇,发也一个劲地甩。
直到此刻我完全明白了,那家伙是兜售摇丸的。
这种事其实我经常会在酒吧、舞厅、夜总会碰到,只不过我并没有涉足。
而给不认识年轻孩嗑药还不收钱,很可能他是别有所图。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静文这期间去了两次卫生间,后一次出来很是步履阑珊,那男的趁机半搂半搀的把她架了出去。
当下我哪敢迟疑,立刻随他们身后走出。
那男的把杜静文搂到了路边,伸手招来一辆在门等活的的士,拉开车门就把她送了进去,随后自己也想钻进去。
就在这时我搭住了他抓着车门的手:“哥们,你想干吗?”那家伙诧异的回看了看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想问你他妈想干吗呢!”我早就预备了说辞,当下好整以暇的答道:“她是我朋友,你不能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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