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摇晃,我顺势爬起绕过他,撒足向前奔去。
说时迟那时快,周围的流氓一阵惊呼,眼见我就要冲出这层包围圈,未料想不知是谁伸腿绊在我脚下,紧跟着众一拥而上将我死死压在地上。
本来我想装死寻求一线生机,故此将一块砖捂在身下,放松身体强忍疼痛任由众围殴,为的就是突袭侯永忠然后借机逃窜。
不曾想我在他毫无防备的况下,用尽力气把板砖在他太阳拍碎,姓侯的居然并没有立刻被我拍晕倒地。
他那庞大身躯依旧挡在我面前,令我不能雷厉风行的逃出,终究还是被抓了回来。
一番殴打之后,我被牢牢按在地上,借着只能微微抬起的颅,我斜着眼看到,此时侯永忠正接过手下一递来的手帕捂着额被我打到的地方,从他手指缝还隐隐有血迹溢出。
侯永忠圆睁二目血灌瞳仁,一面向我走来一面咬着后槽牙骂道:“你妈,敢动我……敢动我,我弄不死你个养的!”说着从裤管里抽出那把尖刀直奔我而来。
看这样子,我知道他是动了杀机,很可能这一刀真会要了我的命。
面对此此景,我已是无计可施,而侯永忠的步伐依旧在加快。
他拉开身边两奔到我面前,举起刀就要刺下:“你妈狗杂种,今天叫你死在这……”“东西在我屋里!”我喘息着说道。
听到我的话,侯永忠即将落下的刀锋突然停在半空,就连他那凶恶煞般的狰狞也瞬的僵住了。
五秒钟之后,他突然伸手揪住我的上衣后领,直接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冷道:“走,带我去取!”一群把我推推搡搡带回了那间漆黑的小屋,此时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能见度虽然不高,却也勉强可以看清四周了。
侯永忠把卧室的门重重关上,将沾着血的手帕扔在一边,摸了摸伤,狠狠道:“说,在哪?”“把床挪开,把柜子旁边的地砖撬开,里面有块青石板,底下就是!”我被打的浑身疼痛,有气无力地说。
不用老大发话,自有抢着挪床撬砖。
这里很简陋,地板其实就是板砖铺成的,只要撬动一块,四周的就非常容易拆了,不一会就露出下面一块大约一米见方的青石板。
“忠哥,这玩意真沉啊,撬不动!”几个家伙费了半天劲,那块石板依旧温丝未动,抱怨道。
侯永忠自从进得屋来一直拎着刀守在我身边,双眼没有离开过我分毫,听了这话啐道:“废物!”然后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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