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似乎有点吃惊,若言怎么了吗?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很像一个我认识的。
严伯伯也说过一样的话呢,说会收养我是因为我长得很像她一个熟,好像名字也是因此来的,公子,那位是怎样的姑娘呢。
那是……沈飞雄突然想起严老的话,不要随意透漏一龙山的一切。
就是一个熟而已,没什么,没什么。
是嘛。
冷若言晃了一下,甚是可,见飞雄支支兀兀,也就没再追问。
两沉默了一会,少再度开。
公子,你知道为什么大半夜的,若言要找你来吗。
对……对……为什么?沈飞雄这才想起他一个大男大半夜来到少房间独处确实怪了点,连忙又举起酒杯喝酒,掩饰那份尴尬。
严伯伯对我就像亲生儿一样疼惜,让若言十分感激,可惜若言孤单力薄,无其它长才,无以回报,只能陪在他身边,本来还想这份恩不知多久才能报答,但最近总算让我盼到了。
那是什……什么……什么意思。
飞雄见冷若言的脸蛋越来越红,内心越来越紧张,不由得酒又多喝了几杯下肚,此时他还没注意到身体慢慢变的燥热。
严伯伯说这阵子他看好的青年才俊陷入困境又乏支持,让他很担心,整天犯愁,若言看了很是心疼。
然……然后呢。
飞雄心里想这应该是说他吧。
所以若言询问后,便决定……替他解决这个烦恼。
冷若言越说越娇羞。
怎么解决。
沈飞雄嚥了嚥水,又喝下一杯酒。
冷若言默默地替自己倒了杯酒,接着彷彿像下定决心,猛然将其喝下,随后像鼓起勇气一样起身跪下。
严伯伯担心他年事已大,恐怕支持公子会心有余而力不足,晚上他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