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了查她的伤，们退出去了。

她拉着我的手指向她的大腿间：把带子取下来。

我会意地解开她的裤腰带，将卫生带从她身上解下来。

这卫生带是早上后，我俩尿尿完了，为对方擦洗净了，我系戴在她身上的，我看到卫生带上垫的卫生纸上已浸透了渍，卫生纸上的两处渍，一处是我的和她的水的混合，一处是菊花渗出的我的和的混合。

我将卫生带的卫生纸取下，撕碎后扔到垃圾桶，将卫生带塞进裤兜。

她伸起另一只手，我弯下腰，她贴着我的耳朵，虚弱道：我身体内有你的，我死而无憾了。

我总想，我死时，身体里能有你的陪伴就好了，现在实现了。

我亲了亲她的脸：我的老婆，我的，你没事的，我不允许你胡思想。

我浑身疼痛，像要炸了。

我立即大声叫道：医生，请进来。

医护员进来后，我对院长说：请全面检查。

我已安排好了。

院长拉我出去：那位老太死了，肋骨刺进了心脏。

另一位只是肩膀骨折。

不一会，医生急匆匆对我和院长说：她腰椎骨折，颅骨折，脑内渗血，肝脏渗血，因胸部受到撞击，可能会出现气胸，有危险。

院长下令：立即组织会诊，我亲自主持。

我急促地走到张阿姨身边，她已痛苦地闭着双眼在呻吟，我抚着她的脸颊，她有气无力说：叫我儿回来。

我安慰她：你只是骨折了，马上为你手术。

我马上给你儿打电话。

此时，院长拉我到医生办公室：杜局长，她脑部和胸部应同时手术，可是，她年龄大了，手术有难度，可能手术中失血过多或血不流动就会出现意外，你看手术做不做。

我强忍痛楚说：先进行抢救，我与她儿通话再定吧。

我走出抢救室，打电话给张阿姨的儿，她儿就大哭不止。

我劝慰多次，她抽泣的说：做不做手术我也不知如何办。

我妈妈是你的、你的妻子，你决定吧。

最起码要等到我和妈妈见一面。

她说着又大哭起来，我说：你们夫妻俩的身份证拍照给我，我要市府秘书长帮你们定最早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