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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时不时遭到严肃的大姐厉声喝止。
看着克军像个大孩子似的,我也开心极了,便和她们在一处胡闹。
三个都是长不大的娃儿!姐姐无可奈何地说,便任由我们胡闹下去,再也不管不问的了。
车夫和克军同村,是个十分快活的中年汉子,他身披遮雪的黑色斗篷坐在车,手里牢牢地握紧了缰绳,全贯注地看着前方,在茫茫的原野里敏锐地辨别着路的方向。
一声尖锐的唿哨,一记响亮的马鞭,在雪花飞扬的大地里中,我们朝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乡的家乡摇摇晃晃驶去。
好不容易到了雪地稀薄的地上,马路的车辙儿清晰可辨的时候,马蹄铁踏在地面溅起一朵朵泥花踢踏踢踏地碎响声,车夫一时便心大好,扯开洪亮的嗓子拖声摆气地唱起山歌来,那沙哑浑厚的声嗓让我们停住了嬉闹,一齐沉迷在歌声锻造的粗犷意境里,久久回不来。
在黯淡的暮色中遥遥望见那袅袅炊烟的镇子的时候,我的心突然低落到了极点,难以相信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的地方——它看起来那么亲切又是那么的伤感,一夜之间全变了模样。
父母早得了路带去的消息,吩咐厨娘在路接着了我们。
到了家门,父母早笑呵呵地在院门迎接了,在娘那张和蔼可亲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昨天出娇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伤感留下的痕迹——这让我很是惊讶。
寒暄过后,安顿好车马进得屋来,娘一直拉着克军的手问长问短的,啥路上冷不冷呀?,怎么不多穿些衣服?,我这儿在家野坏了,该打该骂的地方不要护着她……拉拉杂杂说到天都黑了下来,厨娘做好饭菜端进来的时候才暂时打住了。
看得出来娘对克军很是满意,同时又过分得让我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她亲生的儿,反不及一个素未谋面的外,这到底是得了啥好处?让她变得这么一边倒了?爹老端着个脸,倒还是平里的样子。
吃完饭,洗漱完毕要睡觉的时候,见克军出去上茅房去了,娘突然一脸的严肃,把我拉在一边对我说: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就像各自的影子似的,谁一刻也也离不得谁,可是有的话娘还是得跟你说,回门有回门的礼数,你不能和克军在一处睡,你就和我睡一床,免得了套了!娘!这不是都结婚了么?老婆老公在一处睡,还怕别笑话?我有些生气,又有些不解。
这孩子!这才离了娘一天,就不听娘的话了?娘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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