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死去而哀悼,反而热切地
期盼着他的眷受辱。
这个世界总是荒诞得如此讽刺......
元老院在某些事上,总是出奇地顺应着民众的意愿,例如对于隶拍卖的
如期举行,居然还贴心地重新搭建了高台,还在隶市场各处布置了魔法投影,
简直是生怕 观众看得不够清楚似的。
午后的高台下,熙熙攘攘,水泄不通。
脸色蜡黄的鄙夷地掐了掐丈夫腰间的肥,流氓地痞们大声吆喝着开盘
下注,平里道貌岸然的老教授目光躲闪地把帽檐压得更低一些,结伴而来的少
年学徒兴奋不已地踮起了脚尖。
安妮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往时光,忙碌的 仆们为她换上从
议长故居送过来的罩与内裤,以及华丽端庄的礼服长裙,除却锁骨与臂弯,全
身上下再无半分裸露的肌肤,遮掩严实的服饰带给她一种莫名的 安全感,从前她
总想打扮得感些,如今却巴不得布料从玉颈包裹到脚尖,她再也不想穿那些裁
剪色气的裙装了,虽然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些装束穿在她身上,确实很好看,
可那些男盯在她敏感部位上的猥琐目光,着实教她恶心,换了以往,她早命令
仆们给对方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可她再也不是那位在上流社圈中一呼百应
的大小姐了,安妮以让心疼的速度成熟着,过去的她总觉得自己拥有一切,现
在终于明白到,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去世的爷爷,失去了议长的庇护,她什
么都不是。
身为仆长的露西亚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娴熟地取出发带为安妮的双
马尾扎上蝴蝶结,细声道: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
安妮挤出一丝笑意:嗯,和从前一样好看,谢谢你,露西亚。
露西亚一阵恍惚,这个以刁蛮任著称的大小姐居然破天荒地跟自己道谢?
要知道在一众仆当中,安妮最讨厌的就是自己。
安妮:你从小就一直照顾我,以前不懂事,总喜欢在爷爷面前说你坏话,
对不起。
露西亚轻轻搂住安妮说道:小姐,你没错......
安妮: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都是彼得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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