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甘心,我默默地将心寄存在你那里这么多年,难道就是这样的结局?起码我该讨要一点利息吧……’那一刻,将近喝完两瓶红酒的张孟海眼中闪现出了一种原始的兽光芒,混杂在酒吧闪烁的霓虹灯光里。
后来,张孟海连续两个晚上都约了婉儿出去吃饭,婉儿本来就是单纯、大方的格,高中老同学刚从国外归来,说是没来得及赶上她的婚礼,要请她吃饭,她当然不好推辞。
第一天晚上,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时代的陈年旧事和后来上大学的一些趣事,没有喝酒。
快晚上十点的时候,婉儿就提出要走了,张孟海也不好挽留,送婉儿回家。
第二天晚上,张孟海又约了几个同学作掩护,再次将婉儿约出来,这次大家去了酒吧,在几个同学的劝说下,婉儿也喝了一些酒。
尤其是张孟海,他觉得婉儿总有种拒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像个一样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也许需要些酒的催化,给自己壮胆,也给婉儿壮胆,或许两之间会有些实质进展。
于是张孟海凭着自己酒量上的优势,一圈着一圈的和到场的各个老同学喝酒,婉儿自然不好拒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些。
婉儿的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好,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于是主动提出要先走一步,张孟海赶紧说出要送婉儿回去,于是其他同学也只得纷纷散场。
回去的路上,张孟海终于鼓起勇气向婉儿表白自己多年的慕,可是婉儿除了晕就是想吐,没有能力去思考张孟海此刻表白是何用意,自己已经是初为,难道这个小海还要来追求自己不成?婉儿晕晕乎乎也懒得去理会张孟海的话连篇,枕着靠背休息。
终于到了小区自家别墅楼下,婉儿蹒跚地准备下车,张孟海很绅士地快速从驾驶室出来,给婉儿开了车门。
等婉儿下了车,张孟海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婉儿的纤腰,感觉婉儿挺翘而充满弹臀正抵在自己上。
婉儿感觉有些窒息,更加重了恶心想吐的感觉,拼命地挣脱了张孟海的双手,步履蹒跚的走到铁门前,摇晃着铁门,呼喊着老彭来开门,张孟海一看路灯亮了,似乎有要下来开门,赶紧上车开溜了。
话说左婉儿心不宁地乘上计程车往张孟海约定的西餐厅赶,一路上刻意不去回想中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越是刻意,就越忍不住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来,没有多余的空间思考今天再次赴张孟海之约是否合适,毕竟张孟海已经向自己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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