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子动手动脚的。
那子见铁笛连连否认,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怒目对视着铁笛,叱道:你有胆做为什么没胆承认?虽然我记得不大清楚了,但在那个大房间里,你敢说你没有对我又亲又摸的?有胆做为什么没胆承认?这句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铁笛暗自嘀咕道。
不过听子说完,他终于松了气。
他还真怕那子越抹越黑,自己最终落到诉苦无门的地步。
子中的大房子,应该就是指挥室,想来她是把自己当成卡希尔那胖家伙了。
他向古琳娜递去一个眼,示意自己的清白;再望向那子,却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不知道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子似乎对自己挺有好感的,如果她知道自己是遭到卡希尔的轻薄,不知道会作何反应,如果万一想不开……但是自己不解释清楚,无缘无故背上这个黑锅,岂不是徒增麻烦。
他再次把目光转向古琳娜,顿时现出了一副苦瓜脸。
古琳娜颇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不信任,顿时有些愧色,见铁笛表为难,她马上明白了他的难处。
她把手伸向那子,笑容满面地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叫古琳娜,是罗宾同盟第七舰队的随军医生,请问你是?又是这招,开场白一模一样!既然这子是土着居民,还会知道什么罗宾同盟,什么第七舰队吗?铁笛认真审视着古琳娜笑意盎然的脸,开始怀疑她的社能力。
劳拉,劳拉。
索梅尔。
古琳娜还没说完,那子就握住古琳娜的手,余怒未消的脸却对着铁笛说道,似乎期待着铁笛自报家门。
真是没风度、没礼貌的。
见劳拉反应冷淡,古琳娜撇了撇嘴,忽然露出自信的笑容,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古拿帕?劳拉刚才不是说过你怎么懂我们的语言吗?言下之意,不就表明了她是古拿帕?铁笛彻底无言,古琳娜说去说来就那么几句,而且以废话居多。
铁笛猜想她也帮不上忙,就微笑地对劳拉说道:我叫铁笛。
劳拉,是这样的……铁笛犹豫半天的解释还没说出,古琳娜就嘴道:劳拉,其实是这样的,你记得的那个并不是铁笛,而是另有其,就是说铁笛并没有碰你,也没有亲你或摸你,是另外有对你做了这些。
铁笛横了古琳娜一眼,示意她说话这样毫无顾忌,说不定会伤了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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