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找不到回家的路!请截图保存本站发布地址:www.dybzwz.com
都有友,可是卵哥分手了,因为单身而落选了。
川不想也不会跟她男友分手,因为那时的她只想找个没心没肺,势均力敌的,起码我们都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
7。
卵哥毕竟是南方长大的,北京的风沙和干燥在他脸颊留下了紫红色的圈,跟着冬天的雪一并扩散,鱼尾纹也跟随着入冬的黑夜越来越深,这是他的第一个春节,可他丑得已经回不了家了。
川觉得他像是从西藏支教回来,可西藏的是高原红,是时尚接地气的,卵哥红的比较low。
卵哥不怕冷,他总是说你们北方有暖气,根本不如我们南方冷。
他凭着自己在南方炼就的铜皮铁骨穿着字拖在1月初的北京街撒尿,一阵寒风把尿刮到他脚上,等他回家大脚拇指已经都冻伤了,我在他家楼下拿着一直被送的红酒,上面的葡萄跟他的大拇脚趾一模一样,小拇脚趾却十分红润,像川胸前的两个樱桃。
那个冬天,我们穿上滑板鞋,照常相约在三里屯,几瓶黄汤下肚,再尿出来,我们都饿了,喝酒也算是个体力活,要聊天,要听,要边喝边聊,边聊边听,有时候边听边哭。
帮我看看有没有洋溜啦,我失恋了,洋溜很会安慰的,很有同心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快就从失恋中走出来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失恋,我都觉得他还没有失身。
他的眼瞟过方圆十平方米的雌动物,只要在视线范围内,他几乎是用安检的x光机对她们进行了一次全身扫描。
从三里屯出来,川带我和卵哥走到王府井边上的胡同找吃羊蝎子火锅的地方,卵哥刚钻进店里,老板一看就说,一会儿把煤气罐搬里面的厨房,我可以理解,就凭卵哥这张如干旱的河床般的脸,一双一千多的美津浓也穿出了一百不到的鸿星尔克的感觉。
我记得那天我们点了一锅羊蝎子,10串羊腰子还有10瓶小二,吃完饭,卵哥面前是一排白骨,我面前是一排铁签,川面前是一排绿色的玻璃瓶。
吃什么补什么,所以我补卵,我担心是我经常用力过猛。
卵哥坐在锅面前,我坐在卵哥斜对面,川挨着卵哥,坐在我对面,锅挡着卵哥,我只能看到川。
卵哥毕竟是个广东,不挑食,一锅羊蝎子足以让他的嘴有点事干,不至于闲得跟我们聊天,太费劲了,我其实是听得懂的,但是我怕我的普通话会越越想像广东话,而且我还要给川翻译,然后川说的太快我也要给两个翻译,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