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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的眼泪还在哗哗不停流着,我才回过来。
婷婷这几年吃了很多苦,今天要不是有我狠狠着,她肯定还缩在自己的壳子里自哀自怜。
看着她哭得一片狼藉的脸,我探身从床柜的纸巾盒抽出纸巾,仔细替她擦拭,并把她披散的发丝聚拢起来拨到耳后。
谢谢。
婷婷没没脑忽然说道。
我手上停顿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婷婷,她只是微微笑了笑,剧烈的高让她还有些无力,喘息几下后才说道:我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你…?我有些震惊,纪兆忠说过婷婷和孙书铭是青梅竹马,就算出事之后对着她举不起来,之前竟然也没偷吃禁果什么的?我心里暗暗庆幸,这傻叉儿果然是个正君子,估计是想留在结婚之后上全垒,没想到世事无常,竟然便宜了老子。
看着面前红果果、娇滴滴的美,我禁不住咧嘴笑出声。
我根本没觉得她身上的疤有任何了不起,这不是调门高,也别问假如疤在脸上、胸上我是不是还这么认为。
男么,摊上什么事儿说什么事儿的话,把『假如』挂嘴边的,都是虚伪找抽的绿茶。
我手脚并用小心翼翼把婷婷的身体摆好,分开她的腿将勃起部分亲密抵着她小腹。
这种跟她在一起的亲密感是如此陌生,却又像心跳般不可或缺。
这么长时间对她的遐想终于成真,我忍不住纵容自己,手肘只撑住部分的体重,用温暖与压力固定住她。
婷婷,我想和你紧紧贴着,就这一次,别让我用保护,求你,求你。
我往下凝视婷婷绯红的面庞,说着微微往前推进。
婷婷幽幽看着我问:你真想吗?我把身体放得更低,感觉到她轻柔而温热的鼻息。
想什么?我故意反问,胸膛磨蹭着她的双缓缓抚。
婷婷狠狠盯了我一眼,却又马上害羞地移开眼睛。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怀疑的?我贴着她的唇并诱哄唇瓣分开,在她中嬉戏,腰下又施加了些压力,将勃起往她的阴唇唇瓣里嵌了嵌。
轻柔的动作让她倒抽一气,髋部不自觉地拱起。
曹二。
婷婷恳求着,双臂急切地环抱住我的脖子,整个脸都胀红起来。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婷婷的第一封信,那会儿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