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的样子,这样,让他失去一切,才能让我开心——她脸上的笑容伴随着这样怨毒的话语,居然越发天真起来,她仿佛一个童稚的孩子,无邪的怨毒着。
张以宁觉得背脊发冷,但是却又无可抑制的觉得怜惜,他看着朱鹤,微笑,抚摸着她的发、肩背,最后捧起她的脸,碎碎的轻吻。
落在脸上的吻饱含着柔软的意和温暖的安抚,朱鹤象只被雨打湿,终于逃到主怀里的猫一样,就着张以宁捧住自己面孔的指微微磨蹭,眼睛闭起来,忽然问他一个问题:你我吗?以宁。
。
他答。
怎么会不呢?从一开始就喜欢她,她,然后十年漫漫,就这样守护她,步步行来。
这个世界上,他肯为之舍弃自己的幸福的,一个是她,一个是和他血脉相连,唯一的亲若素。
仅仅只有她们而已。
那么,如果我不是朱鹤,我不是zs唯一的继承,你还会我吗?……他没有立刻回答,仔细的想,最后得出的结论,让他自己都苦笑,不……不会的,因为如果你不是朱鹤,我们就没办法在我还愿意真心的时候相遇,只要再晚一年,你遇到的就是利欲熏心的张以宁,他会更权力和金钱,而不是你。
听了他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朱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和刚才那种让看了不寒而栗的笑不同,是真正的甜美,在他怀里蹭动了一下,她有若撒娇的猫,……只有你不肯骗我呢,不管这答案残酷与否,只有你,从不曾骗我。
说完这句,停顿一下,她低低唤他:以宁……嗯?我你。
……我知道,他终于也笑起来,朱鹤也笑,抬起,脸上泪痕犹湿,那双一向清冷寡淡的眼睛却柔软了起来。
她一生干练潇洒,从容淡定,只在前,这样痛哭失声,狼狈不堪,愚蠢失态,只在张以宁面前。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