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欲火,恶狠狠将晚媚顶上了后墙。
你出去。
这个时候他还残存理智,声音沙哑对着姹妩:你出去,离小然远一点。
姹妩冷笑,过来一把拖住他:你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为什么不敢,你有什么不敢,你看看你那小然是怎么对你!说完就低,张嘴含住了晚媚尖,舌如蛇信挑动,一只手又探进晚媚下体,熟练的找到了她极乐点。
晚媚忍不住呻吟了声,姹妩手下的动作更大了,一边回:记得你的小然叫的比她更大声,两一边做一边商量私奔。
嫣子风嘶吼一声,终于忍不住身子前倾,两手分开嫣然双腿,男根挺立靠了上去。
心魔终于占了上风,他眼里泛起红丝,周身真气游走,四处呼啸着要找个突。
焰月刀刚猛,修习之要心沉定,否则就容易走火入魔,泄了真气。
姹妩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嫣子风颤抖,男根又往前送了一分。
姹妩低,右手贯上内力,一截银丝已经露出袖。
这时地室里却突然有了一声响动,很细微,却直直穿到嫣子风心底。
是『哗啦』一声响,一直搁在嫣然脸侧的琉璃灯突然碎了,落到地上摔的粉碎,一粒粒泛着幽怨的光。
嫣子风怔了下,往事穿越时光的缝隙,忽然就在那一地琉璃碎上复活了。
十五岁的嫣然,尖下巴杏仁眼,暗褐色眼眸纤尘不染,将那盏琉璃灯放在了案。
她的声音永远柔软,可有个坚硬的芯,这么跟他说:我们就永远这样吧,琉璃灯不灭,就永远不了纲常。
琉璃灯十年不灭,最终欲变成了守望。
可如今灯碎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誓言作废,他就可以放弃最后的固守。
嫣子风的呼吸起伏不定,往后退了些,可心魔不肯罢休,仍在身体里不断撕扯。
姹妩急了,一把推开晚媚:灯都碎了你还犹豫什么,你和她再没有什么约定。
晚媚脖子上系的那块玉这时也落了地,『哗啦』一声碎成两半。
晚媚弯腰,将那块玉捧了,左凑右拼接不上,忽然间抖动肩开始哭泣。
姹妩不耐,劈手将那块玉扫了:一块破玉你哭什么,莫非是你郎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