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喻说的痛愤,众听的心寒,只有方歌依旧淡定,到最后灰衣一掠站了起来。
我只能说我会给大家一个解释。
他站到大厅中央,灰衣似乎能平定心:会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
你不需要再解释!一旁黄喻的巨手劈上了红木桌,顿时声惊四座:方才你还派个妖来刺杀我,我一个将死之,难道还来冤枉你不成!这一击他拼上了全身气力,前胸和右臂的伤应声破裂,血如飞花四溅,将他身下的太师椅寸寸染红。
千年参吊着的那气断了,他就维持那一个怒目的姿势死去,魂灵仍瞪着方歌。
黑是黑白是白,他的确一生刚正,为他的正义付出了一切。
椅脚上的血仍在流,缓缓漫过青砖,红的让心惊。
一个以生命和热血做代价,来斥责另一个邪恶,那么这斥责绝对够分量。
众中有第一个拔出了刀,刀尖对准方歌,摆明自己立场。
方歌剑鞘中的苍龙剑长吟,是在提示主周围有杀气。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误会看来已经不可避免。
大厅中这时却突然起了幽光,冬末时节,竟然有大片萤火虫从天而降,明明灭灭好似下了一场银雪。
众瞠目,还不曾回过来那银雨已经转向,『忽』一声全都没进了众身体。
一串荧火在自己皮肤底下流窜,众这一惊非同小可,全都拔出兵刃,对准了安然无恙的方歌。
只有他无恙,荧蛊单单放过了他,这又是一个多么有效的挑拨。
方歌抬,灰衣振动苍龙剑长吟出鞘,飞身掠上了屋顶。
屋顶晚媚连忙抖开隐,可还是敌不过苍龙剑气,被剑锋削下一缕发,并且在右耳割下了一道血。
一招即定胜负,方歌显然也认出了她,将剑横在她颈间,问的端凝:你家公子到底要什么,除了挂剑,他到底还要什么!晚媚目光流转,却不看他,只是看着脚下朗声发话:你们方才中的是七步银魄,哪个不怕死的就走七步看看。
下面有不信邪,偏偏走了七步,果然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七步银魄,这样能够同时制住十二位高手的暗器,晚媚当然是没有,这世上也未见得有。
方才从天而降的只是荧蛊,无害的荧蛊,而倒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