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温柔:我也想的,可惜我内功未必强过你,如果强求的话,反而会让你我两个都受伤。
流光的心瞬时凉透,牵起嘴角强笑了一声,将衣衫裹紧,踉跄出了院门。
当晚刑风被留在了姹萝房内,一夜冷汗层出,醒来时双眼深陷,仿似又老了几岁。
姹萝在床看他,看一会就替他拔一根白发:你是越来越老了,老的不像样。
我还不知道色戒伤你这么深,昨晚要重来一次,你今天怕就没命睁眼了吧。
刑风坐起身来苦笑:你像个妖似的总二十岁,当然看我越来越老,越来越是瞧不上我。
姹萝别他一眼,还不曾发话刑风的脸色已经凝重了,沉声道:你不觉得昨天的事蹊跷?流光像是在试探你,她也许听到些风声,知道你在选新绝杀。
姹萝面不改色:也许是吧。
可是这个点子肯定不是她自己想的,她这个是直肠子,没那么多弯弯绕。
可是她习武悟极高,如果向你挑战的话……挑战就挑战喽。
姹萝笑的轻快,掸了掸肩灰尘:也是时候新换旧,流光……总归是易逝。
事果然是不出所料,到傍晚风竹就来求见姹萝,弯腰禀报:主子自己在家运功,已经将窜的真气收住了,特叫才来知会一声,让门主不必担心。
姹萝抱着她那只黑猫,也不抬冷笑了声:流光说是明挑战我吗?好的,我这就将她的意思上报给公子,要他明前来公断。
风竹闻言大惊,后退两步跪在当下:主子决计没有这个意思,门主千万不能误会。
我怕是没有误会。
姹萝轻轻抚着猫背:她若真是走火入魔,会这么容易控制住?她既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故意用血蛊茬真气来试探我,我当然也不会这么傻,还等她康复。
明天我和她决一胜负。
她轻声道,眸里闪着妖异的绿光:故意茬真气,她是不是受伤不轻?你回去告诉她,她还有一夜时间调整。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流光洗了个热水澡,又点燃一盒盘香,这才拿出了她的兵刃。
那是把刀,金色的弯刀,长两尺,舞动时真似世间最美的流光,一瞬间就能割下对手的颅。
就是用这把刀,当年她趁老门主不防备时割下了她的颅,又放了把火毁尸灭迹,姹萝这才坐上门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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