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二十年来不变的追随。
记得我跟你打过的赌吗?一阵沉默之后他扬眉,将锤又扬起:我说过,如果你最终不负你的主子,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小三虚弱地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怀他食言。
刑风的手高高扬了起来,他的眼前昏黑,觉得身体轻飘,仿佛已经穿越时光,坐上了那架秋千,猛力一赴往自由。
之后一切他都不再知道,那一刻的他,真的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许久之后,在他确认自己还活着之后,他才明白刑风不曾食言。
借着晚媚和姹萝决斗的空隙,刑风放了他条生路,将他送出鬼门,送到了凉州安定。
有一张字条被放在了他怀里,上面简单几个字:提防公子,在安定等候。
等什么不曾言明,可他懂得。
所以他在安定落了根,还做起生意。
不管来如何,至少他要不枉负安定这个地名,拥有一个院落,让等候的那个能够衣食无忧。
院子还要再大,大到能架一个高高的秋千,起来能看见外的风景。
想到这里他抬,因为有了念想,小腿的疼痛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院里丫还在忙碌,今天不再是采香雪,而是在往地上撒盐。
玉惜和他的阮郎已经走了两天,昨夜雪又下了一夜,院子里的雪是扫都扫不干净。
小三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想去拿匾里的干芍药。
芍药离手指还有一寸的距离,够不着,他苦笑,只好又去推那椅沉重的子。
就在这刻院里来了生,一华服为首,后面跟着三个彪形大汉,进院后开始一字排开,标准横着走。
小三又苦笑了声,对丫示意,让她站到自己身后。
来走到了他跟前,第一个动作就是抬腿,将匾里的芍药踢翻。
小三皱眉,很是可惜那些干白芍,道:你们白来一趟,我并不知道玉惜去了哪里。
来看了看他,又是抬脚,将他一脚踢翻,靴子踩在他胸:你不知道那谁知道,谁不晓得玉惜是你一手调教出来。
她本来是想告诉我,可我不想听。
因为她如果想彻底割断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任何知道去处。
小三的这句回答再简单不过,可却彻底断了来的念想,让他顿时抓狂。
那……她走了你负责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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