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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为霞说啥也不让送,就到了村边,几步路,俺又不是泥捏的。
正正帽,挡住艳光,拿捏着脚步,回走了。
陈淑清看她走了一段路,没有意外,招招手,和刘作伐上路。
十点半的时候,已经很毒辣了。
大堤上,大多地段,一无遮拦,两边的树,听说多是清朝时候栽种哩。
柳树枝杈,干死的很多,另有新枝条,从旁蔓延。
刘作伐带着陈淑清姐姐,蜿蜒前行,漫望两边荒芜的河滩,陈淑清颇为惋惜,恁多荒,随便种几粒种子,咋着不打二斗粮食哩?以前这荒凉,倒是救了不少拾荒的命哩。
前两年闹灾,俺也来捡拾过野果、菜、花生、雁子屎……可不是,要是有把地种了,不能随便捡拾哩。
陈淑清听了,也有些惆怅,茫然看了,不再作声。
斜斜地依偎着弟弟,把帽挡住弟弟脊梁。
光倒是不客气地,隔着衣服,直晒着自己鼓囊囊的子发热!远处,近处,不断传来丛里,野树上鸟哩,虫哩啼鸣声,加上自行车单调的轱辘声,这大堤上,可谓宁静了。
陈淑清心好起来,自己单独和弟弟在车上,真像夫妻一家子哩!想得美美的,腰肢越发柔软地缠着弟弟小身板。
反正路上很少见到,就是见到了,谁认识自己哩?不怕丢!再偷偷地看扣子缝隙露出的子,红红的,以后还得叫弟弟多吸唆吸唆哩,看把它们俩,吃的油光满面,挺挺鼓鼓,恁喜哩。
自己美了会,掩盖上,恁不知羞,只管照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