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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你随便挑！顾明珠巧笑嫣然，方老将军说笑了，三位公子各各一表才，我可担待不起，要折寿的哟。

方正笑着拍拍旁边的大儿子，是国，看见没有！这就是我看中儿媳样子，你照着挑，我保准满意！方是国敷衍的笑笑。

方非池探出来，老爹，样板既然满意，咱就定下了吧？你也别为难大哥了，就我凑合凑合好了，他转冲明珠一笑，怎么样？明珠，要不然，就从了我吧？顾明珠纤纤素手惦着一只细腻的骨瓷杯，一笑风韵转，那样的话——只怕折寿的是你了。

方是国和方亦城拍着一脸错愕的方非池哈哈大笑，方正敬了顾博云一杯，老顾，有如此，夫复何求！顾博云回敬，他杯子里是茶水，抿了一，可惜啊，我不止这一个儿。

顾烟倚着姐姐正笑得乐不可支，闻言抗议，爸爸，就是因为我不『如此』，你才有『何求』的乐趣的呀！方正笑的更为开怀，顾博云也笑着摇。

顾明珠端上大闸蟹时，小小的餐桌上气氛达到最高点，姜醋蘸着，这个时节的蟹极为鲜美，顾明珠料理的也干净，每个都吃的赞不绝。

方亦城把两只蟹钳掰下来，推到顾烟面前，她一向喜欢肥美多的蟹钳，以前在一起吃饭，一桌的蟹钳都掰下来堆她面前。

方非池看见了大呼小叫，指着顶上的月亮，三儿，你对着月亮发誓，说你不是个重色轻兄弟的。

顾明珠拎起那两只蟹钳，递到方非池手里，不就两只爪子么，有什么好争的。

方非池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蟹钳，这是……说哪两只爪子呢？顾烟从至尾不发表意见，优雅细致的剥蟹吃。

方亦城看看顾明珠，淡淡一笑。

送客时方正和顾博云一道，说是两个老家散散步，方是国和方非池一道回自己家。

顾烟不顾姐姐的眉心打结，主动提出送方亦城。

方亦城的车停在医院外面，两个从疗养区一路闲晃过去取车。

有话要对我说？一路沉默，方亦城终于忍不住先开。

顾烟笑笑，其实也没什么话说，我要说的，早就说过了。

她的心意，一直没有变过。

方亦城低拨弄手里的钥匙圈，我知道——小烟，你总是这样倔强。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

最近，有个对我说，与其说是忘记不了你，不如说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