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如果她们不愿意为家里
牺牲,村里反而会指责她们自私
不懂事。
这也是长期被思想观念浸染的结果。
有时候真羡慕北京妞,活的多自在,唉。
田小花没没尾的一句感慨,反而令郑一惠连连点,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
两沉默了一会,郑一惠看了看左右,做贼似的小声道:田姐,要不,要不……我,补你点钱?
田小花柳眉一竖,声音也冷了下来:你皮痒了?找打不是?还是说你打心底里,把我看成『出来卖的』?枉我把你当妹妹,处处照顾……
不敢,不敢,我知道这么说下贱,所以想了很久都不敢张嘴……但是,你,真是太亏了。
郑一惠涨红着脸,解释连连。
亏不亏我自己会合计,只要你以前没说瞎话,就可以……我,实在挨不住了,连老板那样的货色,我都差点张开腿。不怕你笑话,每月最难挨的那几天,真想到大街上随便拉个男回来。
谁不是呢。要不是真憋不住了,我还真就不孝一回,还谁都别想劝。老娘在北京打工几年,也不是白干的,手里有钱就是硬气。
说的跟富婆似的,你那么有钱,怎么不养几只小狼狗?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地忍着,说不定还能借我一只,救救急。
嘻,我有打算,想先拿小野当小狼狗培养,需要救急吗?我肯定借。
你呀,向来嘴上不肯吃亏,你可别帖钱给他。半大小子兜里有闲钱不是好事,生活费我都分批给。自打从老家出来,我是又当姐又当妈,劳心费力的拉扯他,你就别给我再添了。
我听你的,不过,他是童子,第一次总要包个红包吧?讨个好彩。
哪来那么多的歪理邪说,呃,你要是真被他收拾服帖了,发个红包也行,给200就能高兴死他,千万别多给。
一说到弟弟,田小花的心好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不再僵硬,嘴上也不示弱了,小伙子火力可壮,一个不小心,把你拾掇出个好歹的,你可多担待,找我告状怕是不顶用。
你就吹吧,我可听说了,童子像炮仗,药量足捻子短,一上身『砰』的一声自己就掉了。
郑一惠吃吃地笑着道,咯咯……光剩满处找纸了,咋收拾呀?
就你懂的多?你老公第一次,爬上去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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