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能力收拾田小花。
他从来没把这个问题当回事。
因为,只要田小花愿意,他有把握把她上一整夜。
这是一个还不到五十岁,被压抑多年的农村体力工作者,面对花朵般的都市气质小少,本来就该有的自信。
郑一惠提着一串餐盒回来了,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再看了眼略失镇定的田小花,明白了一切。
她努了努嘴以示询问,对面轻点了。
郑一惠笑了,笑得像一朵娇艳的茶花。
田小花回嘴,小得志,你也会有今天的。
郑一惠不反驳,找出提前买好的床上四件套,和田小花一起换上新床单、新被罩,又填出来一个枕,凑成一对。
临了,还拿出来一个薄薄的小盒子,在田小花眼前晃了晃,笑着塞到了内侧的枕底下。
不用买这么贵的。
得让你舒服。
只为我?
都舒服,嘻嘻。
从到尾,小姐妹都没挑明,她们所说的是床上四件套?还是枕下面的那个小纸盒?有了郑一惠做为桥梁,三个的沟通顺畅了许多,晚饭吃得有滋有味,笑语连连。
她在无形中为老爹,送出了多次助攻。
田小花当然也能看出郑一惠的小心思,但她并不反对,因为这牵扯到她最为在意的弟弟,能达成换,自己还不太窝心,她就认!田小花去洗澡了,郑一惠来到老爹身边,小声说孩子洗澡很慢的,让他耐心点。
郑存根当然等不及,他的老枪都再次上膛很久了,越等越烦燥。
但转念又一想,这朵盛开的茶花,现在可是为他洗身子,洗的时间越长,就会越干净,也会越香甜。
在郑存根眼里,田小花这么慢,是为了让他能的更畅快,才细致地把自己清洗干净的。
想到这里,老家伙裂开臭嘴,笑了。
郑一惠看了走马灯般变幻表的亲爹:还紧张呢?
当然紧张,都紧张死了。千怕万怕,就怕她中途翻脸。
郑存根说到这里,脸也苦了下去,这是他今天,甚至是后半辈子的症结所在,一想到这些,命根子都往回缩。
不行!那个东西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不中用,嘴里就算能说出花来都白费。你快点使使劲,一定要调整过来,平时,挺好的。
唉……心里糟糟的,有劲没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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