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被压上了一座大山,一时间让她身不能动,艰于呼吸。
田小花不停地在问自己,真的要背叛,背叛家庭吗?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现在,她心里空落落的,很想给老公打一个电话。
当然不能说实,也不用向他低,毕竟是他先背叛她的。
但她从没想过以牙还牙,那样伤害的还是她以及她最的。
唉,心里成一团?随机应变吧。
清岳……最近忙吗?
小花?接到你的电话真高兴……忙啊,年关将至,我带了一帮村民,到处挖沟设卡,围追堵截回家过年的外出务工员。不过那些太狡猾,怎么都堵不住,实在不行,要用上消息树和毛信了。
听着老公的喋喋不休,田小花心里没来由的踏实、舒坦。
随调笑:要不要在村修个碉堡呀?
镇里敢批我就敢建,不就是几吨钢筋水泥嘛。
你呀……多注意休息,可别给累坏了。
没办法,我是村支书,不光要身先士卒,出事还要负全责。
田小花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心中一酸,眼泪差点又流出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道:丫丫……你要看好她,躲着点村里的……流氓。
你想哪去了?她才五岁,农村虽然样样赶不上城市,但好在民风淳朴。要不是这样,我支农结束,也不会留下安家。
你晚上加班,丫丫怎么办?
田小花还是不放心,追问道。
妈,给看着呀。
那……你送丫丫过去,还是妈……过来?
对面嘿嘿
了两声道:说到这里,我特别感激你的理解和大度,真的。我做了错事,打算用一辈子来报偿,可你上次在电话里,怕我忍坏了身体,不但不计前嫌,还成全了我和妈,所以,她经常过来……
你说啥呢?我咋就同意……你们,你把话给我说明白。
郑存根将上次被赶出茶花居的经历,视为生中的重大挫败。
他竟然真如田小花所料,闷在家中复盘,一复就是好几天,没没夜的。
最终,也没复
出个所以然来。
郑一惠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打击很大,怕他太过消沉,每天都趁中午休息时过来,带上盒饭,边吃边聊,以期开解。
郑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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